。周煜约着桑月去城北郊外的山上素描,说那里环境好,桑月就答应了。
到了山脚下,才发现爬完全程得要三个多小时,而且还要背着画布、画架,这对普通人来说就是很难完成的了,而桑月猛地一摸口袋,才发现自己着急出门,竟然忘带了抗炎药。
这时周煜指了指边上的索道问道:“你看那边是干啥用的?”
两个人走到边上一个漆黑的通道内,原来是上山的缆车。因为工作日的原因,只开放了长凳式的小缆车,他俩把工具和书包挂在缆车后的挂钩上就朝山上出发了。
天气十分暖和,但郊区气温还是低了几度,桑月觉得有些凉,她小心翼翼地搓着手,周煜在自己边上把天上的太阳挡了个结结实实。
“你,冷吗?”周煜试着问了问,桑月摇头,突然桑月感觉后颈一暖,原来是周煜把背心脱下来罩在了自己身上。桑月闻到了一股晒被子的气味,很暖和,但她还是想把背心还给周煜,周煜不要,两人推搡间背心竟掉下索道,不久就消失在树丛里。
桑月向后探头望,然后悻悻地回身,却发现自己和周煜离得很近,本就狭隘的板凳上,两个人几乎面对面抱作一团。两人眼神交错,然后互相别过头,就像以前课堂上那样。
“这样的话你就不冷了。”说着周煜用手臂慢慢环住了桑月,这一次她往周煜那边歪了歪身子,没有再说什么。
那段缆车的路本就绵延悠长,桑月竟感觉看不到终点,她的头埋逐渐靠上周煜的右肩,身体僵硬地朝他的方向扭着,有些使不上劲,但周煜有力的手臂仿佛在告诉她,不用担心,有他在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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