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肉供养着他,而他回应了徐然的要求,从此这一生都只为他的幸福而活着。就像是现在他为了徐然容忍沈辉一样,如果某天沈辉做了对不起徐然的事,他会毫不犹豫地对沈辉实施最残酷的报复,哪怕那人是自己的生身父亲也没关系,他本就是为了徐然而生的孩子,其他人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两样。
身下的人的性器被他忽然握住,瞬间停止了摇摆。他一边撸动一边用指尖刮擦这那人敏感的顶端,惹得那人躬身挺腰,在战栗中吐出温暖的液体。
他也如愿在那人花穴里射精,一腔子白浊全数射进那人的子宫深处,他曾经的摇篮和唯一的故乡。他用肩膀搂住颤抖的新娘,把热气喷在他耳根,手不安分地伸进胸口,揉捏着那人柔软的凸点。
“辉然……别…客人还在等我们呢……”
“再射一次,再射一次就放你回去。”少年用诱骗的口吻说,正如伊甸园里的蛇诱骗亚当吃下禁果。
徐然只得把精力都集中在自己的性器上,想要尽快发泄出来。他可不想被人发现自己在和儿子上床,更不想因为这个让沈辉和少年无端地接受别人异样的眼神。
少年居然没怎么难为他,让他顺利地又射了出来。就当他以为这件事已经结束了之后,少年却从床下拿出了个小行李箱,对着他微微一笑,
“还有件东西,我想让你戴着参加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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