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装的东西不会比本森更多。尔虞我诈地生存这么多年,他忠心耿耿的下部也都不是吃素的。
如果本森不肯让权,霍曼断不可能如此轻而易举地剥掉他所有的权利。当然,美人很精明,组织比本森掌控的时候更加悠然有序。
一年里,义肢跟骨骼融为一体,渐渐的,本森可以顺畅自如地控制站立和行走,他极少练习走路,最近这段时日慢慢感知不到义肢,恢复从前的模样优雅地走一段路,但过去消逝的事物早已风流云散。
挥之不去的是感情和心。
霍曼偶尔推着他的轮椅扶他走路,被打骂几次,拐杖抽腿后,静静地站在一边不动了,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
跪在本森面前,“本森先生,您想去晒太阳吗。”
印象中一年里,有过一次温馨的午后,是他跟在本森的身后,偷偷躲在庭院的阔叶树下,看男人被轮椅遮住的背影,金色的头发闪着棕橘色的细润光泽。
本森早就发现霍曼了。湛蓝的眼睛望着远处的玫瑰花铺。花开叶落,云卷云舒,他们静静地陪伴彼此整个下午。
本森其实不知道霍曼在打什么主意,想杀了他也用不着这么听话。一年的时光里,嫌隙,折辱,性事,他们之前发生过很多事。
而霍曼总是那个把他所有的一切照单全收的人。17岁的美人丰盈漂亮,感性度被调教得极好,走起路摇曳生姿。
床上还是初见时羸弱的模样,楚楚可怜地掉眼泪,祈求怜爱。无数次动心,无数次惩罚霍曼让他动心的淫荡。
仲夏时节,天色黑得很慢,皎月悬在深蓝色的苍穹之中,层云翻涌着掩饰明黄色的边界,晚霞映在落地窗前洒下一日将尽的叹息——余晖,为本森苍白的肌肤镀上蜜色光晕。
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内线按钮。
霍曼气喘吁吁地跑到本森的套房,面朝轮椅行了礼,“本森先生。”
“起来。”
本森靠在椅子上,盯着霍曼开了条小缝的红唇。美人正急促地平复呼吸,瘦弱的胸膛起伏,细腰随着起身的动作扭了两下,衣袍摇曳。
他知道他叫霍曼的时候,他正在跟一屋子的人开会。
冷凝着脸,浑身散发着和本森如出一辙的肃杀之气,从脖颈裹到脚踝的白袍营造出禁欲气质。
任何对他不敬的男人都会被他抹断脖子。
就这么丢下组织成员跑了,用的什么理由。第一时间接收他的消息,三分钟,穿过据点往他的宅邸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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