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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把江屿抱到后座,自己也跟着进去。江屿被脱得只剩一条内裤,这会儿正挂在腿弯处,梁睿斯俯着身子,张嘴含住了江屿的花穴。
“不......不要......”江屿难堪地用手背遮着眼睛,不去看这一切。格外敏感的地方被人舔弄着,他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等穴内足够松软的时候,梁睿斯进入了他。
狭小密闭的空间里,羞耻的交合声仿佛被放大了几百倍,梁睿斯的东西太粗长了,进出时江屿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的形状和大小,他破碎地呻吟着,然后被梁睿斯吻住,两团乳肉也被男人握在手中揉捏。
车身在黑暗中颠簸着,一只纤细的手偶尔会攀上车窗,指尖痛苦地蜷起,但很快又会被另一条强壮的手臂按下去,然后是一阵更猛烈的晃动。
江屿侧着身子,一条腿被身后的人抬起,腿间噗嗤噗嗤地溅出水花,他能从后视镜中看到自己的样子,就像女人一样被梁睿斯操干。
“你这个骗子......”江屿艰难地挤出这句话。
因为没戴套,梁睿斯射在了江屿的小腹上。他用毛毯裹住江屿,打横抱着他上了电梯。回到家,两人直接在客厅里做了起来,江屿趴在桌上,撅着屁股被梁睿斯从背后进入。
太深了,江屿想,简直像被顶到了心脏一样,他的浑身都在颤栗,如果不是撑着桌子,他连站都站不住。
做完这一次,江屿被抱到了楼上,梁睿斯煮了些瘦肉粥,嘴对嘴地喂给江屿,然后又压在了他身上。
梁睿斯很懂得如何让江屿高潮,后半夜江屿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只有花穴在不断潮吹,梁睿斯整晚都在干这里,乳头也被他舔得快要破皮。江屿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不知道用了几个套子,梁睿思才终于停下,睡前把他牢牢箍在怀里。
第二天,就轮到梁睿斯给江屿认错。
江屿把剩下的套子全部扔在梁睿斯脸上:“你是多久没跟人上过床了?至于这样吗?”
梁睿斯跪在江屿脚边,摸着他的小腿委屈道:“你走了之后我就没找过别人......”
江屿还是很生气:“其实你对着女人也能硬的起来吧?”
梁睿斯一下就懂了江屿的意思,本来放在江屿小腿上的手顺势钻到了他的腿根,江屿惊叫着往后倒在床上,梁睿斯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