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嗯——”
戳着宫口软肉磨,方觉把人又弄得高了过去,感受着被死死裹紧,方觉深呼吸几下缓了缓,又继续亲了亲宝贝阿寒,用性器在里面打圈帮她延长快感。
“可是又舒服了?”
“……嗯……”
“那该我了,师尊忍着点好不好?”
“…………嗯!……哈啊……”
……
娇娇软软的性事一直持续到了夜里,方觉射了两次,阮岁寒却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她被弄得实在没什么力气,只能随着方觉的摆弄躺在他身上。
现在的两人浑身赤裸,婚服皱皱巴巴的被扔到了床下,床幔欲盖弥彰地放下来,遮不住一室春情。
床上到处都是体液,足以见得两人这半日光景里都做了些什么。
阮岁寒躺在方觉的身上,头仰在他的颈窝,轻声吟叫。
方觉的东西还深深戳在她的身体里,因为躺着的关系,冠头朝上抵着宫壁更加将小腹顶得突起。
男人一只手按在被顶出来的突起上,另一只手亵玩着她充血的花蒂上,一碰怀里的人就轻轻一抖。
阮岁寒无力得将两只手搭在男人的手上,却没有力气将那作乱的两只手拿开。
“唔……”
她脚蹬在褥子上,往中间夹了夹腿想借力起身,却被方觉用力掰了掰腿。
“乖,张开点。”掰了腿之后又继续去摸那豆粒。
阮岁寒欲哭无泪,“唔,别玩了……快点射呀……阿觉……”
方觉侧着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咱们成了亲,你该叫我什么?”
阮岁寒头脑昏沉,反应了好半日,然后娇滴滴地唤了一声,“……夫君……”
体内的性器瞬间又胀大了些,方觉猛地掐着她的腰拼命往上耸胯,拍得阮岁寒的臀肉啪啪响,胸前的浑圆也因为男人猛然的动作而胡乱晃动。
“呀!别那么快……顶、顶得太重了唔……”
“再叫叫,宝贝再叫叫!”
“唔……夫、夫君……夫君……啊!……”
方觉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褥里,更深更快地夯凿起来,臀肉被拍得绯红,啪啪声响彻室内。
“……射给我……射进来啊夫君……唔嗯……”阮岁寒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了,狐族太过持久,陪着他搞了这么久体内水分都快榨干了,她只能抓着床褥,喊出些他喜欢的羞臊话。
终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