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还能说道说道,他们就这样走了,清净居还这样房门紧闭,怕是大家都晓得他们在干什么了,阮岁寒一张老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不过“白日宣淫”几个字还未说出口就被他打断:
“洞房花烛,又不是必须等到夜里才能做,关了门就算!你宠宠我呀,宝贝~”
阮岁寒:……算了,他总归歪理多。
阮岁寒最后一点挣扎也没了,直接被道侣拖进了欲海的深渊中,共同沉沦。
……
颜色略深的氍毹上,婚服尚未褪尽的两人交叠在一起。从门口望过去的话,能看到方觉裸露着的宽厚的背部线条,随着动作不断变换。
阮岁寒双腿大张,腿心被深色的粗大性器进出着,大肉唇被挤得向两边张开,小肉唇的肉紧紧地圈在经络虬结的肉柱上,绷到极致,已然泛白。
随着那粗物的进出,媚肉被带到外面又被撞得凹陷进去,甬道里榨出的汁液将交合的位置染得晶亮,顺着洁白的臀肉流到下方被蹭皱的婚服上,洇湿一片。
做了那么多次,阮岁寒还是有些受不住那巨物,况且方觉的确很急,并没有怎么给她开拓,只用两根手指随意抽插几下,就扶着东西挺了进来,她有些吃痛,但还是极力张开腿,放松自己,让他能进得更加顺畅。
好在习惯了同他欢爱的身体很敏感,他插进来动作一会儿就出了水,淫液很好的润滑着交合处,除了有些撑得慌,她还能受得住。
过了急瘾的方觉抱着人在她耳边粗声喘息,舒爽地喟叹一声,然后又叼着柔嫩的耳垂轻轻吸吮,呼吸喷洒在耳朵里,毫不意外地让包裹着性器的穴道里又涌出些水来。
他爱极了她在他身下被肏得化成水的样子。
这么一小会儿的动作,两人都出了些汗,方觉舔走阮岁寒侧颈上的汗珠,又捧着她的脸叼着她的唇用力吮吸,明显要同她湿吻。得到她张嘴的迎合之际,便将舌头抵了进去,追着她的软舌逗弄翻搅。
手里也抓着一边的雪乳肆意揉捏,食指抠在乳尖的细孔上,把那乳粒抠得硬挺。
下面也越挺越深,越挺越用力,直到戳在壶口。
有些痛,他想这么快就进去最里面么?但嘴被堵着叫不出声,阮岁寒皱着眉,鼻子有些泛酸,这样被当成泄欲的工具很让她难过,抱着方觉腰背的手用力地抓了抓。
可这好像并没有什么用,越是抓得用力,男人好像越是兴奋,戳刺得救更加用力,眼看就要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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