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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觉享受着她的服务,又开始撩骚,“其实不用擦的宝贝,很甜,好喝的。”
阮岁寒:“……”哦。又在放屁了是吧。
“宝贝~师尊,岁寒~阿寒~来,骑上来,骑到我胯上。”
方觉攥紧了绑着自己的绸布,挺了挺胯,让阮岁寒更清楚他现在的状况。性器早就硬的不能再硬,兴奋地流出了水,自铃口把整个龟头和大半个柱身打湿,亮晶晶的,还在委屈地翘头。
阮岁寒咳了一下,“舔出来就够了,我很舒服。”
这怎么行!怎么可以你舒服了就不管我了!不可以!
当然方觉不敢这么说,怕她又生气。
于是开始循循善诱,“阿寒,很舒服的,骑上来可以更舒服的,真的,你自己控制这东西进去里面多长,一点儿也行,就进个头,让它给你磨一磨里面的敏感点好不好?挠挠痒,好不好?”
“我们不用那么长,只用一半,最多一半,好不好,不进去最里面,就当是罚它,好不好?”
“师尊~~”
被他说着穴里泛痒,阮岁寒等了一会儿,还是跪爬过去,撑着他的胸口,分开腿跪在他腰胯间。湿漉漉的肉柱就贴在她的后臀股沟处。
“至多只进去一半。”
“嗯嗯!只一半,一半,最多一半!”
淅淅索索的,阮岁寒身上的长衫擦着床面,然后下摆落在了方觉的身体上。
沿着那雪青色衣摆的边缘,阮岁寒的视线落到了方觉的胸膛上,她的手还撑在上面,触感是结实的胸肌,用指尖按一按,还很硬。
还有,两颗乳尖也已经兴奋地挺立起来,在浅麦色的肌肤上彰显着存在感。
可见男人十分兴奋。
然后阮岁寒的眼神就落到了方觉心口,伸手摸到那里,平滑的肌理线条,看不出有什么伤痕,是了,妖族的愈合能力很强,每次取了血之后,很快就能恢复如初。
在虚空中时,她知道他在以阳精和心头血温养她的肉身给她取暖,只是,每每调息的时候,她其实对这些都很模糊,今日才是确切地感受到这些。
伤口好了,就不会疼了,但是……
“疼不疼?”清泠泠的声音,带着点酸涩,从上方传来。
方觉笑了笑,龇着牙,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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