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厅。
小孩儿不需要避嫌,他们对自己的性别还没有清晰的概念。他们吃完饭就一起在沙发上看动画片,看着看着,两人就在简陋的沙发上枕着花香睡作一团。
佟齐给小姑娘擦干眼泪,又哄了她好久,她才抽噎着在他怀里睡着了。
可佟齐却辗转至半夜。
早上起来的时候,方枝悦已经要出门了。这时候她全然没有昨晚的伤心,反而笑盈盈的跟他挥手:“爸爸再见。”
她才五岁,就开始慢慢懂事了。除了昨晚,她从来没因为方萩苡不来接她而哭。以前小一些的时候,她还会因为妹妹们的存在而吃醋,会为了一个玩具撒泼打滚叫他买,会因为他不来接他放学、不参加亲子活动而大哭出声。
后来她就会体谅他了。她从不在他跟前说自己想妈妈了,也从来不会为了买一个玩具而在商场里赖着不走,更不会在他疲惫的回到家时要他跟她玩。
真难相信,她才五岁。
佟齐笑着把她送出了门,门关上的那瞬间,他的眼前猛的一黑,他忙眨了眨眼,缓了好半天。
腺体在发烫,甚至在发痛。他找出抑制药吃了,没那么痛了,但还是难受。
没有去除终身标记确实是有好处,但他也不得不面对更加强烈的发情反应以及得不到alpha安抚的痛苦。说实话,去除终身标记的手术并不便宜,尽管它曾多次降价,但对于佟齐这样普通的omega而言,还是有些高。更何况他还有工作,去除标记的手术据说像经历一次小产,做完之后还需要休息一段时间,而他哪里有时间休息。
时代在飞速的发展,而他必须拼命向前跑才不会被抛下。
收拾好一切的时候腺体又开始痛了起来,好像一根一根细针扎进他的脖颈,泛出密密麻麻的疼痛感。但他还能忍,毕竟每一次发情都会这样。原先他还会痛的在床上打滚,后来在某一次发情来临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没有那么痛了。
他吃了止痛药,又擦掉额头上的汗,这一通下来,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从灶台上拿了一个鸡蛋,又一口饮尽杯中的牛奶,就匆匆去上班了。
夏天热的很早,他从公交车上挤下来的时候出了一身汗,胃也在不停的翻涌。他又缓了一会儿,才朝公司走去。
忙了一会儿,前台喊他,说是有人送了他一束花。这束花很大,他抱回办公室的时候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他忍着羞耻把它带回工位上,旁边的同事好奇的凑过来问他:“谁送的呀?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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