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缺乏兴趣,他只会盯着手中的竹刀,也不与他人交谈,专注的样子总让父亲把严胜错认成缘一。那时候7岁的严胜还完全是个小孩子,16岁的夕颜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少女了,小严胜勉强够到夕颜胸口,他隐约记得这个“姊上”是个好脾气味道好闻的女孩。
只此一别就是七年,命运还是让他们团聚了。夕颜松松挽个剑花,邀请严胜一战。严胜的刀锋泛起紫光,清冷的小月亮在剑刃上盘旋。
可只有一招,严胜输的彻底。
夕颜的剑锋尽从四面八方而来,完全令人躲闪不及,严胜的余光中全是夕颜的影子,他狂乱的挥出一刀,劈裂一片翠竹,可夕颜的攻势却同时落在他的后颈,关节,小腿。严胜遭受多处攻击,瞬间动弹不得。以刀撑地才勉强没有倒地。可严胜身前夕颜的影子却消散,她不知何时来到严胜身后,锁住了他的喉咙。只一瞬间,严胜身上遍布冷汗,就像是7岁那年看见缘一,为什么过去这么多年,他还是没有任何变化?明明紧握在手的刀,夕颜却轻松接过,她伸手把严胜拦在怀里,宣告切磋的单方面胜利。
夕颜赢得太快了,如同7岁那年,严胜反应不过来。
“是姊上赢了,太太要接受惩罚哦,我们进行房事吧”严胜哑口无言,那有光天化日公然宣淫的道理,但他只能任由夕颜摆布,昨晚他多少见识了夕颜的本领,不知道她还能玩出多少花招。
夕颜八成封住了他的穴位,他感觉身体别样的沉重,就算简单抬手也要耗费大半力气,严胜慢慢拉开紫金色的羽织,雪白的肌濡绊,夕颜坏心眼地让这些衣物还裹在身上,还有黑色的蕾丝玫瑰。看见严胜这样听话,夕颜奖励般的吻过严胜双颊,留下一阵异香。夕颜的手指色情的沿着玫瑰跳跃,在短暂的运动中,这块蕾丝已经不能称之为内裤了,只是勒着严胜臀部的一根绳子而已,春天的冷气夕颜的热度让严胜瑟缩着,后穴一张一合地将这根绳子吞得更深。夕颜勾住黑色的布料,拉开,松手,布料打出一声脆响,严胜的鼠膝部收缩,漏出透明的前液将布料濡湿了。
夕颜吻着玫瑰,吻着昨日的红痕,轻舔着严胜的穴口,舌尖轻轻抽查,严胜咬住衣袖,闷闷的发出泣音,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羞耻。他的上半身还算完好,下半身却被夕颜玩弄地一塌糊涂。
沾满了唾液的手指很快在严胜的穴道里进出,严胜只好把脸埋在夕颜怀里,咬住夕颜的蹀躞来缓解一波接一波涌上来的快感,夕颜撸一把他的阴茎,严胜就只能哭泣着摇头,几乎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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