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脆弱不输于生殖器,且他从来没被掐过这里。
自然是半分都忍耐不得了。
顾峻没有理会江甚的叫喊,他坚定的继续,直到把拿一小块肉掐紫了,才停了手。
抬头一看,江甚已经满脸泪痕了。
“哭什么?不争气的东西,滚下去。”顾峻抬手就是一巴掌。
“我叫你哭了吗?我许你哭了吗?”等江甚踉踉跄跄的跪到他的脚边,顾峻抬起江甚的下巴,面无表情的斥问道。
“没有。”江甚抽泣着回答。
“那你哭什么?”顾峻又问。
在顾峻眼里,许他哭才许哭,不许哭便不许哭。
与他是否能忍耐无关,与他是否疼痛无关。
他的一切情绪,只能因为顾峻而有所变化,否则都要严厉惩戒的。
“去把竹板子拿过来!”顾峻又甩给江甚一个耳光,吩咐他去取东西。
江甚眼泪也不敢擦,慌忙的往屋内爬去,不一会儿,他出来了,嘴里叼者一块薄薄的,竹制的,类似与戒尺一般大小的板子出来了。
顾峻接过板子,两只脚分别踩在了江甚的两腿大腿上。
“请罚。”顾峻说道。
“请主人,狠狠的抽打贱子的脸,请主人,抽烂贱子的脸。”江甚断断续续的请罚道。
贱子,是江甚被这竹板子打脸时候,特殊的自称。
顾峻教他,用这板子打他的脸,就说明他已经犯下大错,不配使用下子的称呼。
只有惩戒结束之后,顾峻认为他反省的深刻,才可以重新用回下子的自称。
而抽烂,是真的要抽烂的,是要见血的。
“仰起头来。”顾峻吩咐道。
竹板子抽脸和普通的抽耳光不一样,要仰起头来才好打,当然江甚会更痛就是了。
江甚听话的把头抬了起来,一个板子就迎面甩来了。
竹板子的打击力自然比巴掌要强上百倍,打的江甚几乎跪不住了。
“谢主人赏。”江甚含糊不清的说道。
上恩于赏,无论顾峻赐予江甚什么,对他而已都是赏赐,所以才会有,即便是惩罚,也有谢赏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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