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具在他穴里加速地抽插着,用一种几乎要把他操破水的力度操干起来。它一边疯狂地震动抽插,一边被堆叠的软肉推挤着往更深处的地方去了,外阴和最里的腔道被震得一片酥麻,宫口在强烈的震感下,微微打开了一条小缝。
“不、不、停下、停下——”
安摇头尖叫着,被操得直翻白眼,下身的水不住地往外喷,像个拧不紧的水龙头。他眼里全是眼泪,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把假阳具的按钮关上,哆嗦着手想把假阳具从下体里拔出来。
那东西的伞冠已然没在宫口的软肉里,像捅入蚌壳的铁器,结结实实地被咬在狭缝之中。安废了好大力气,才勉强把假阳具从肉穴里抽出来,被操得烂熟的小穴根本舍不得放开鸡巴,贪得无厌地吸吮着。
“哈啊……”
安无力地将假阳具扔在一侧,哆嗦着站起了身。不妙的是,他感到自己的宫口好像正在打开,不确定已经开了多少了。而这离他的预产期还差半个月,他不想因为自慰被操得宫口大开这种理由而被迫进入分娩。
安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将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齐,去吃早饭。他扶着高耸的孕肚挪出房门走进餐厅时,他年轻英俊的丈夫正坐在他对面,用口型对他说:“早上好。”
对方面前的光脑还开着,像是在听别人的汇报,由于信息加密的原因,安并不能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他冲对方笑了一下示意,便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低下头喝了口水。
“咳咳咳咳!”
安捂着嘴狂咳,水撒了一地,差点被自己呛死。一阵强烈的宫缩感骤然从隆起的小腹内传来,令他的手脱力到拿不住水杯,小腿也在止不住地发抖。他贴身的衣物里浸透了冷汗,只勉强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奥波尔多听见咳嗽声,疑惑地抬起头望过来:“怎么了?”
“没事、我不小心呛了一下……”安断断续续地解释道,掩饰地用杯子遮了一下脸。
起初他只以为是一场普通的宫缩,而那疼痛愈来愈剧烈,像是要把整个子宫碾碎一般。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滴沾在额角,嘴唇都被咬得变了颜色。他的手心全是汗,在桌布底下紧紧捏成一团,肚子变得又涨又硬,沉沉地坠在大腿根部。
“呃……”
安狼狈地并着腿坐着,不妙的感觉越来越强。他痛得微微抽气,桌布都被他捏上了重重叠叠的指痕。奥波尔多又往他这边瞥了一眼,脸色彻底变了,匆匆结束了会议,朝安走过来。
“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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