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放下了光脑,用手指插进那个早已湿漉漉的批。白歌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却被Dom严厉地训斥了。他哆哆嗦嗦地咬住自己的嘴唇,控制着自己一动不动,继续扮演主人的烟灰缸。
“嗯唔……”
他死死抓住身下的台子,双腿紧紧地绷起来,仿佛随时都会高潮。他的身体很瘦,几乎绷成一张即将要裂开的弓。
手指拔了出来,换上了更为粗大的东西。他尽量控制着自己不扭动屁股躲开那根粗大的阳具,感觉到那根阳具凶狠地捅进了他的穴里,发狠地摩擦着他身体的内壁,好像在暗示主人忍耐已久。
白歌爽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但依旧在尽力地忍耐着不发出声音,脚尖都绷直了。就在这时,Dom忽然把烟头按在他白皙的后背上,同时凶狠地操进他的子宫。他惨叫一声,被痛感和快感送上了高潮,娇嫩的子宫内壁坏了一样流水,鸡巴失控地喷出精液。
“好爽……主人的烟灰缸要被操裂了……啊啊……骚烟灰缸错了,不叫了、不叫了……”
他捂着嘴流着眼泪,眼睛和下体一起喷水。Dom打了他屁股一巴掌,继续沉默地操着他的子宫。粗长的性器在他紧热的内腔里飞快地抽动,将泞湿的子宫操成一团嫩红的烂肉。
Dom加快了速度,水声变得更为急促。白歌大睁着眼睛,手指捂住嘴,眼泪不停涌出眼眶。他无声地尖叫着,在子宫里的快感堆到顶点时,他感到对方在他的子宫里射了出来。他浑身一颤,整个人软了下去,下体喷出大量水液。
Dom喘息着抽出性器,白浊一滴滴落在地上。白歌脱力地躺着,迷恋地望向Dom的面具。Dom的发微微汗湿了,他平稳着自己的呼吸,语气依旧平淡:“果然,只有这么操你时,你才会多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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