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像是被捆在逼仄的空间,无法实战开,只能承受着可怖的快感。
闻郁清的节奏越来越快,鸡巴大部分被抽出又被完全插入,搅得滑腻的穴肉几乎吞吃不住粗大的茎身。
“骚逼、骚逼!”闻郁清眼眶发红,打桩般得肏穴,“主人是不是一天没有男人肏,没有鸡巴吃就受不了?骚逼就一直流水?”
“嗯啊…没有…没有……啊…”顾景下意识迎合青年的话,身体的快感让他做不出反抗的动作,“不是这样……嗯…”
闻郁清将顾景赤条条的双腿架在肩头,两只手撑在床上借力,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他咬着顾景的喉结,含糊地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怎么主人的骚逼天天流水。”
他侧着把鸡巴插进花穴里,将龟头抵着弹动的跳蛋,一鼓作气把跳蛋肏进了柔软隐秘的子宫里。
“不!”顾景瞪大眼睛。跳蛋被带顶进子宫里面,对着敏感脆弱的宫腔猛吸猛肏,灭顶快感不断在神经交结。
一颗跳蛋在子宫里,一颗跳蛋在阴道,同时还有粗大的性器在花穴里不断抽插,顾景处于极端的欢愉里,就像是埋进了被快感编织的织网里,过分严实,令他透不过气。
闻郁清也爽得不行,顾景被跳蛋肏得不自觉夹紧了花穴,本就紧致的穴道变得更加窄小,饶富韵律地吸着鸡巴。
顾景浑身轻微颤抖着,双手无知觉地抱着闻郁清,下体早就喷不出什么东西了,可是被肏得熟透了的穴道里,疯狂进出着肉刃,闻郁清怎么也肏不够,把顾景变了很多姿势,强硬地将顾景翻过身让他跪在床上,以兽交的姿势把精液射进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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