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都会在学校再呆一会儿,尽量晚点回来,快点回房,这样就能避免撞见他们,毕竟那个男人好像喜欢到处发情。除了第一次,她后来还在楼梯间撞见过。
沈千月洗漱过后又做了会儿作业,思考了一下那道物理题,直到可以完全逻辑分明地换个数据重新做对才满足地上床去了。
大约是白天思绪过多的缘故,沈千月睡得不是很安稳,她一会儿梦到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在雨中伤心地唱着追光者,一会儿梦见自己在操场的草地上贪婪地吻着夏初阳的嘴唇和手指。
她明白自己在梦里,却怎么努力地也醒不过来,恍恍惚惚间感觉自己有光打进眼里,她似乎忘记关灯了,紧接着又有一双温柔的手有节奏地拍打着她,像是抚慰婴儿一般甚至哼起了令人放松的调子。沈千月本来想睁眼看看,身体却在这样的节奏中逐渐放松,梦境渐渐将意识彻底吞没。
沈千月的房间有个老式的摆钟,每天六点都会浑厚地响上六声,而后沈千月便会起床。可这次沈千月依然是半梦半醒,只微微睁开了眼睛。
这个时间外面还未亮透,至少光芒不足以透过窗帘,只有房间正中的大灯打开了小灯模式,像是之前她家用的小灯泡,灯光有点暗有点黄。
正是在这样的灯光下,沈千月看见一根同夏初阳一样骨节分明、有些苍白的手指,它微微弯曲了下,便有一个肉色的棒状体弹了出来,紧接着,那手指又向对面伸去,便有微微的悉悉索索的拉链声传来。
那手指向前探着,动作时缓时急,时而浅浅插入,时而彻底消失,终于,早就邦硬的棒子忍不住动了动,它头顶半球帽子也向上扬了杨,便坚定地没入了前方-看不清的黑暗中。
不知过了多久,沈千月彻底清醒,簌地一下直起身子坐了起来,却发现房间里只有一个她一个人,房门锁的紧紧的,只是床对面挂着的钟表显示已经到了六点三十分。沈千月吓得匆忙起床,半梦半醒间的记忆消失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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