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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
吴可欣辞职比换男友次数都多,大家见怪不怪,附和着坐下。
成都的夜有种醉人的感觉,这是上海没有的。生活糜烂的无聊青年男女总有各种各样的原因,缩在这座城市的街街角角,混着酒精,发酵出一种名为逃避的情绪。
上海也不是没有糜烂的时候,只是糜烂的背后,往往和利益挂着钩,让人清醒,难以沉醉。
我搂着程琳入座,手上夹着烟,抬头看看天空。
“今天给哥们儿一个面子,别灌程琳。”我说。
“哟嗬,我怎么没听说,你还有面子呢?”耗子嘿嘿一笑,讥讽道。
这货现在在成都卖房子,一身房产中介的标配,胸前的牌子都没取。这一笑,总算有以前偷拍姑娘裙底时的猥琐模样。
我瞥他一眼,端起桌上的酒,示意。
“喝就喝,怂了的是龟儿子!”
5杯过后,耗子一边嚷嚷明天还有大客户要见,一边求饶骂自己是龟儿子。
吴可欣接着来找茬,说我们20年感情,她半杯,我一杯,一年一杯。
默默干到10杯后,我开始耍赖:虽然是发小,但以往都不太熟,初三才开始一起鬼混,此前的10年不算数。
我们吵了半天,最后她也满上一杯,和我一起喝下了那前10年的无知纯真岁月。
程琳中途几次想来劝酒,都被我伸手挡住。10杯喝完后,我回头抱住她,对着嘴亲了上去。
酒桌上传来阵阵鄙夷。
“久别胜新婚,久别胜新婚。”
阿度打着圆场,举起杯子,开始新一轮的厮杀。
这也是我和阿度这些年在酒场上培养的默契。每次由我先声夺人,开场猛喝震慑对方,之后再由阿度接替,细水长流。
如此不用两轮,对方都会想尽一切办法阻止我站起来,各种生意上的小纠结也纷纷作罢。
当然也有翻车的时候,有次遇见个从藏区出来的老板,我猛喝了5轮也不好使,最后直接把我喝进医院。
酒过半场,吴可欣打着酒嗝,放弃了和我玩骰子的想法,提议玩“我有你没有”。
这也算是酒桌中场的保留节目。
玩法也简单,开局大家伸出手掌,依次说一些自己有或者做过的,但是别人可能没有或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