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渣。”
后来,我根据各种实战经验总结,内衣成套的姑娘确实临床体验会更好一些。
吴可欣在一旁解释:“内衣其实不是我们女生很需要去注重的一个地方,特别是日常生活中。”
我皱眉。
吴可欣只得举例:“就拿我来说,平日里上班,内衣内裤都是抓到哪件算哪件。妈的,老娘光外衣穿搭和化妆就够耽误功夫了,哪还有精力去管内衣。除非是那种一开始就知道要脱衣服啪啪啪的局,不然内衣是不会特别去注意的。”
我点点头。
吴可欣最后总结:“只能说,如果一个女的无时无刻都能保持内衣成套,那么她一定是个段位极高的绿茶婊。”
我转头告诉阿度,吴可欣骂方姐是绿茶婊。
阿度提酒算账,吴可欣想赖,阿度就让她还钱。
最后,吴可欣在阿度的逼迫下,一边喝一边哭:“孔凡,我日你妈卖批说过这种全家死绝的话!”
我上去劝和。
阿度很倔:“今天不把我喝趴,这事没完。”
我一巴掌呼他头上:“你没完了是吧?”
阿度死死地瞪着我。
“妈的,喝就喝!谁怂了谁孙子。”
最后我们仨喝到酒吧打烊,搀扶着倒在了附近公园的草坪上,互相咒骂并狂吐不止。
吐完后,我摊在草坪边上,脑袋靠着阿度的小腿,把脚搭在了吴可欣的平板上。
吴可欣两眼紧闭,小声哭嚷:“完了,今晚我爸爸非打死我不可。”
我一乐,想问一句“哪个爸爸”,张开口,只觉恶心,一阵干呕。
阿度见状,下意识用瘫软无力的脚想把我踹开。吴可欣也用残存不多的理智,十分嫌弃地把我的脚推离了她的飞机场。
我借势一滚身,摔倒在一旁的石子路。
天旋地转中,我看见宁静夜幕下,漫空点缀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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