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肏屄,去鸡窦肏鸡啊。现在把他搞成这样,万一搞死了怎么办?”
梁烈哈哈笑:“放心啦文叔,搞不死的。”
一班人抬着阿龙,到勇义连总部。总部亦是一幢石屋,比之前那间大许多,有两层。底层是赌档,门前挂蓝布,吊几个黄色灯泡,几个小弟在门口看守,室内挤满赌客,推牌九,打麻雀,亦有人玩西洋纸牌。
赌档隔壁便是龙宫戏院,再隔壁,是“啋记”香肉店,往东到巷口,则是搭起来的白粉棚仔,一连串全是勇义连的产业。
?佬文带众人进赌档,穿过闹哄哄的人群,走到后侧楼梯直接上二层。楼上便是总部,用罩子隔成两间,楼梯正对的外间仍有几个阿婆阿婶坐在一张大台边拆白粉。
勇义连如今是全城最大的白粉拆家,但是十公斤“四仔”便可以判二十年,小弟都不肯冒险去拖货,于是故意雇佣那种十一、二岁街童,让他们把货藏在帆布书包里,一路坐电车,坐渡船,运一次给几十块钱。
货拖到城寨,再雇一班女人和老人来拆包,然后分散到各处,城内的棚仔,城外的士多、酒吧,都可以卖。警察查上家,经常只能抓到几个老弱妇孺。
在罩子另一侧的里间,便是肥梁躺在烟榻上等,他叫了两个妓女来帮他烤烟,顺便打炮,玩到半夜,乌眉瞌睡一阵醒来,才下令带阿龙过来。
小弟们把卷起的草席搬到烟榻前,丢在地上,席子一拉,全身赤裸的阿龙从里面滚出来,皮肤上除了撞车的擦伤和淤青,还新添了被藤条抽打的痕迹和绳子捆绑勒痕。
但最显眼的还是腰、臀、大腿上被手指抓出的红印,以及两腿之间满满的精液,正顺着大腿内侧光洁的肌肤往外流,黏黏稠稠。
肥梁低头一看,便知儿子刚才去把阿龙奸了。再看儿子,发现他左手缠着纱布,问:“手怎么搞的受伤?”
梁烈无法隐瞒,只好道:“被潘如龙咬的。”
肥梁骂他:“衰仔!他都半死不活,还能咬你,你是废柴?“
梁烈不语,坐到一边。肥梁让人把阿龙从地上拖起,指着往下滴落的精液又骂:“这是搞了几次?搞出来那么多,也不冲干净!”
梁烈分辨道:“又不光我一人搞的,还有大只亮啊。”肥梁便用一对鼠眼恶狠狠望住大只亮,大只亮惊得不敢讲话,低头往?佬文身后躲。
梁烈知老豆其实是怒自己没有让他先搞,便起身把阿龙拖去旁边浴室冲洗。叫了两个小弟,一边一个掰开阿龙大腿,他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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