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水,同时遭受蛮力侵袭,她哪里受得住,浑身痉挛,哆嗦抽搐着又喷了一次。
高潮中的花穴开始一张一合地收缩,紧绞着秋涉江的性器,他身躯猛地一颤,硕大的龟头抵在子宫口,抖动着射出大量灼热阳精。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冲刷进胞宫中,灌了个酣畅淋漓,满满登登。
红蕖失神地伏在他肩头大口喘息,秋涉江没有拔出性器,勒缓了马势,手掌安抚似的在她后背游走抚摩。
淫水和精液都被堵在里头,撑得她小腹饱胀鼓囊,马走一步,半疲软的阴茎就跟着顶一下,顶着顶着就活络了起来,逐渐变硬,变大,变烫。
红蕖疲倦不堪,拧着眉无力推他,闷声道:“累,不要了,秋涉江你出去,再做会坏掉的……”
“不会的,师尊别怕。”秋涉江指腹温热轻蹍她的眉心,似乎想要揉开她眉眼间的抗拒,口中低声哄诱着,“徒儿轻一点,过会儿阿蕖就舒服了,好吗?”
他嗓音有些干涩发哑,还挟裹着浓浓情欲。虽是问句,不待她回答,下身已然自发而动,就着穴中湿意温温吞吞地进出着。
缠绵蕴藉,温存无限。
这样轻柔细腻的顶插,不像先前那般急如狂风骤雨,而是缱绻旖旎,细细密密得酥麻感从结合处蔓延,让她身如风中絮,叶尖露,飘荡摇曳,欲坠不落。
红蕖双臂搂着秋涉江的颈脖,埋首在他怀中低吟。
他问:“阿蕖,舒服吗?”
“嗯~舒服的……”声音都变了调,甜蜜绵软,仿佛刚从蜜罐中拉出的一缕糖丝,黏在他心上勾勾挠挠。
他阖眼,低声喟叹:“徒儿也是。”
红蕖拉开了些距离,视线落在秋涉江清俊的脸上,他眼尾烧红,面色沉沦。每一寸皮肤,还有身上衣物,都被汗水浸透,好似下过了一场早春初雨,湿湿漉漉。
忍不住抬手去抹他颊侧汗珠,秋涉江睁开眼看她,瞳黑胜墨,醉如波光潋滟,粼粼荡开无垠爱意。
彼此对上眼,只瞬间星飞电急,天雷勾地火。
“师尊……徒儿好爱你。”
交合处攻势倏地凶猛急迫,黑马受到刺激撒开四蹄恣意奔腾。已经分不清是谁主动,思绪不再清明,万物倾灭,唯余两人滚烫的身体紧密相连,唇舌翻搅勾缠。
马蹄哒哒,东风化雨,春色无边。
\n\n
\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