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酸胀舒爽。
秋涉江双手箍紧她的腰,将人从腿上提起,再重重往下压,他目光晦涩地看着小穴口吐花蜜,硬生生将自己的粗大纳入吞没。
他讲不来这种感觉,花径紧窄温润,媚肉紧裹绞吸着他阴茎的爽感,让他无比满足,狂喜又痴迷。他忍不住地一次次将红蕖抱起按下,每一次都尽根没入。耳边只剩下囊袋拍打花户的声音,还有红蕖断断续续的呻吟。
师尊真的是……
他动作不停,将头埋在红蕖颈边,粗声喘着气咬她耳垂,“师尊啊……你下面咬得徒儿好舒服……”
孽徒!
红蕖几乎要羞哭出声,做就做,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怕他再说出什么更加羞人的言语,红蕖掰过他脑袋,用唇齿去堵住他嘴。
这是红蕖第一次主动亲秋涉江,又羞又乱,她着实没有经验,只好盲目地舔舐着他下唇,温柔流连,生怕一个不小心,把他唇上干涸的咬痕又蹭出血。
秋涉江心想着师尊真笨,他都亲了她这么多次,怎么还是没学会。
手下则毫不留情,趁势把她双腿抬起,缠夹到自己腰上,而后将人贴着上身锁到胸前,自下往上,狠狠操弄起来。
他挺入的速度极快,力度又凶,每一个抽插都如狂风骤雨般,次次顶到她花径最深处。他粗热的阴茎青筋鼓起,摩擦着她花径内壁,鲜明、生动。
阴茎越来越硬,越插越烫,交合的水声和两人喘息声此起彼伏。
红蕖搂着他后颈,被顶的身躯摇晃,上下颠簸,嘴里已经说不出话,只剩虚弱的呜呜哭声,眼泪顺着下巴落到紧贴的胸膛,打到两人赤红的茱萸果上,湿润,热烫。
酥麻感从结合处涌到四肢百骸,花径被一次次撑开,深撞,花穴开始急促收缩。
令人窒息的快感不断累积,直至迸裂,刹那间将她带上云端极乐。
她突然仰起颈脖哭喊一声,随后仿佛失了全身气力,瘫软在秋涉江怀里,濒死般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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