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肉,又酥又麻的胀意和逼人的灼烫在宫口炸开,像是有一根烧火棍在不断炙烤着这处最为娇嫩的软肉,小哑巴被欺负得泪水涟涟,再也承受不住地挣扎起来,双手拽得锁链作响,两只大奶子也随着他的扭动来回晃个不住,可无论如何挣动,他就像一只被钉在山石上的断翅白蝶,怎么都逃不过对方的恣意玩弄。
“你的嫩子宫吃过多少根鸡巴了,这是第一次吞下一根老姜吧,来,给我叫出声,让大伙听听你有多淫荡……”护卫箍稳了他的腰肢,将粗长老姜死命向宫口内插去,那丁儿嫩肉早被磋磨得熟烂如泥,几乎是顷刻间便被破开,狠狠捣进了极深之地!
“啊啊——”被护卫插开宫口的那一瞬间,小哑巴终于溢出一丝带着哭腔的哀叫,那声调带着一点久不言语的沙哑,脆弱得仿佛一捏就碎,像是掺了浓烈的春药,勾得人想在他身上尽情施虐。
观刑的众人都停下了交谈,有一会儿,四周静得只听到急促的呼吸和低弱的呜咽,就连高大人,都不自觉地坐直了身体,眼里闪着残忍和兴奋的光芒,“弄狠点,让他继续叫,我要听到他的声音!”
护卫得了命令,立刻使出了浑身解数,握着姜根的手像是握住一把出鞘的利剑,飞快地在一腔嫩肉里来回贯穿,一下又一下地重击花心,把稚嫩的胞宫当成了不合尺寸的柔软剑鞘,生生捣得小哑巴腿根都在剧烈痉挛着,连莹白如玉的脚趾都控制不住地蜷缩起来。
“啊——啊啊——”小哑巴又一次崩溃了,颤栗地叫出了呻吟。
护卫的五十下一够数,便马上被身后等候已久的人推开,几乎是没有停顿地,换上了第三根新鲜的淌着辛辣汁水的姜根,动作暴虐地开操起来。小哑巴哭着拼命摇头,白皙无暇的身子沁出了一层淫艳的水光,正被快速插干着的花屄酥软得一塌糊涂,夹也夹不住烙铁似的姜块,只能如一滩嫩红的烂肉柔柔地裹着姜身,任由对方进进出出。
第四人上场时,一脸凶狠地攥着一根并蒂老姜,一大一小的姜根紧密依生,几乎无异于双龙入屄的痛苦,让小哑巴哭得十分厉害,他想要求饶,想要逃开这无止境的折磨,可他叫得越惨烈,高大人就命令施暴之人把他弄得更惨烈,一旦他叫得不那么惨烈了,高大人也马上指使人把他弄得更加惨烈……
第五人、第六人……到底有多少人操弄过他,小哑巴后面都记不清了,只是一味地哭着叫着,被调教着无比淫荡的身子连痛还是爽都分不清,不知高潮了多少回,喷出的淫水把他脚下的石台都浸得湿透了,空气里都是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