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轻点没用,你又不肯打孔,用这种就必须夹紧,不然一会表演要是突然断开,就是舞台事故了。”男生义正言辞地拒绝,又拍开宋朝歌捂着下体的手,不许人遮挡。他的目光在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小嫩屄上停留了一会,才故作自然地转开。
“屁股抬高,下面还要带上贞操锁。”男生动作麻溜地用一根较短的金链子将两个乳环连成一线,然后再在中间扣上一条长长的金链,往下一拉,绕过雪白滑腻的大腿根,又在腰上绕了一圈,余下一截金链子直穿过女阴,分开两瓣肥肿的花唇,卡进幽深的臀缝里,压着肛塞,最后系死在腰上,还挂上一把精致的小金锁。
一番干劲利落的手法后,宋朝歌便如同穿了一条金链打造的丁字裤,并且中间那条线还特别短,几乎将整个柔嫩女阴劈成了两半,完全勒进了腻红的屄肉里,连勃发的小肉蒂都被链子压得扁平。这小东西被勒得越紧,越是充血胀大,继而又被勒得更狠,简直又疼又刺激。
而这样的装扮,别说走动了,就是稍微动一动腿,被金链子勒得死紧的腻红肉花便会细细颤抖起来,一抽一缩地推挤出丝丝清亮水莹的蜜露,像是无时无刻在发骚一样。
“一定要穿成这样吗?”宋朝歌欲哭无泪,做着最后挣扎。
男生坚定地点头,只说了一句:“好好享受舞台。”
在催促上台的喊声中,宋朝歌扯了扯挂在腰上的小金锁,没有钥匙,他根本解不开这个宛如古代性奴似的装扮。
尽管他十分不情愿,但是‘奴隶市场’第三幕,也即是最后一幕表演,还是缓缓拉开了序幕。
这一回的场景,来到了人伢子的老家,孚州。
此处位于南姜和胡域的交界,这里远离朝都,历任节度使都被当地望族牢牢把持着,连天子都无法插手管束。在此背景下,当地自古以来就有贩卖奴隶的盛兴风气,也不过小事一桩了。
在这里,你可以看到熙熙攘攘的集市上,吆喝叫卖的不是什么姻脂水粉,金银玉器,而是一个个赤身裸体、双手反绑着跪在街边路口的奴隶。
奴隶之中,也分了等级。跪在街上的是最下等的,这些人不分男女,一副灰头土脸,神色麻木的模样,被手执皮鞭的奴隶主如同贩卖牲口一样叫卖着,路过行人若是看上了,不到一串钱便能买下。至于买下后是充作苦力,还是往床榻上送去,一概不论,生死不管。
再上档次些的,则要在一月一次的奴隶大会才能见到。每逢十五,是孚州最为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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