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严寒,严厉的严,寒冷的寒。”
“严寒。”
“嗯。”
“你还记得我们的交易吗?”尤言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懦弱又矛盾的人,她本可以安心地装作彻底相信这个陌生人,但是她还是想让别人告诉她奶奶会有一个好的结局。
“记得,你用自己换你奶奶一个好的结局,我会办到。”
严寒看着那女人闭了一下眼睛,睁开后那双眼睛就好像古波深潭,惊不起半点波澜。
尤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接下来的一切,她都受得住,对面那人忽然拿起那只花瓶砸在了自己的头上,砰的一声好像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了许久,只是那从额角流下来的大片猩红色瞬间就流满了那人的半边脸,他的表情依然淡漠,沉寂,尤言不明白,为什么他自始至终都盯着她。
他看着她皱起的眉头,把脚边的碎瓷片随意地踢在一边。
“尤言,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嗯。”尤言的注意力全部被他脸上的猩红吸引,根本没有发现那声尤言蕴含着好似朋友的亲近。
“一个男人下海经商,努力打拼,闯出了一片事业,然后他遇到了一个让他一见钟情的女人,他们迅速坠入爱河,当然,他们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婚后女人发现男人性格暴躁,有一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可是女人是个洒脱自由的人,她不能忍受被当做所有物寄居在一方天地里,所以他们时常发生争吵,男人会在帮女人戴耳环的时候呼吸戳破她的耳垂,他喜欢看她流血。后来男人用提高性欲的皮鞭抽打女人,女人愤恨地用花瓶砸破了男人的头,男人不在乎,他甚至喜欢这种她可以对他歇斯底里的感觉,因为这样她就不会再想逃离,一心只有愤怒和恨,女人真的累了,她可能再也无法追寻但属于自己的自由,所以最后她用一把尖刀隔断了最后一根线,自此,风筝再不会受人拘束,只随着风飞往各处。男人想她不是他的,可他是她的,结婚时特意为她订制的高跟鞋就是他的归宿了,他是卑微的,最后也只敢死在她的脚下。
他说话时很缓慢,其中有起伏,只是尤言最后的视线只停留在地板上他滴落的血滴上。
“尤言!”
严寒刚从回忆中走出来就看到眼前的女孩倒向了一边,他急忙上前稳住椅子,着急忙慌的解着刚才绑紧的绳子,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反应,他坐在地板上把人抱进怀里,“骗子,他说的对,你们都是骗子,她对他说不论贫穷还是富有都会爱他,最后却接受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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