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过来教导他的时候,在他偷偷下山帮他消除魇魔的时候,在对方几次三番亵玩他甚至侵犯他,而他却千方百计找理由为对方开脱大事化小的时候。
或许他对姬倦酒早就不仅局限于师徒之情,他已经对这个徒弟产生了更多不该有的情愫。
姚阑歌扶住走廊旁一根圆柱,揉了揉头昏脑涨的额头。
再有三个月他就要娶妻了,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横生不该有的念想。或许他应该划清两人之间师徒界限,让他和姬倦酒都重回应该有的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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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迟到之后,姬倦酒发觉师尊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冷漠。
之前两人已经在商议调整时间每天都到姚阑歌院中去听课,前几天对方却突然说就按照一直以来的五天一见就行。
从前讲完该讲的东西,他找话和师尊闲聊,师尊虽然言辞不多但终究有问必答,现在上完课直接起身就走,半点废话没有。日常在半路上遇到了,姬倦酒上前想要和他说几句话,他就会快步走开仿佛永远都有忙不完的急事等着他去做。
姬倦酒觉得一次迟到不至于让师尊生气到这个程度,可又想不通其中缘由,再继续这样发展下去,两人之间除了师徒名分就什么都不剩了。
姬倦酒又着急又困惑,某天夜里翻进姚阑歌的院子,轻车熟路往他桌上的茶水中加了一点迷药。
他发觉这个茶壶有点奇怪,宗里人通用的茶壶是棕褐色,这一只却是纯白色绘有青色花纹。或许是为师尊特制的吧,他没当一回事,飞上屋顶揭开一片瓦耐心等待。
姚阑歌回屋后坐在桌边倒了一杯茶,似乎也有心事,一小杯茶喝了半天才喝完。然后到镜子前洗漱收拾,脱下衣服一丝不苟叠好放在床尾,这才躺进被子里。
半个时辰后姬倦酒跟上次一样敲门,推门走进来蹲在床边。床上那人睡颜安然平稳,眉目俊美的不似凡人,姬倦酒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这样认真看过他的脸了。
上床躺在他身边,姬倦酒抚摸对方轻颤的眼睫,勾住下巴低头吻了下去,“师尊,你为什么要疏远我呢?”
为什么在一开始对他百般容忍千般爱护之后,突然又开始冷落他了呢,这让他怎么能甘心。
解开姚阑歌的里衣,姬倦酒从对方脖子慢慢吻下去,吻过锁骨、胸口、小腹,仿佛想尝遍他全身的气味。
叼住他的喉结碾磨轻舔,大掌伸进里裤握住对方尚且疲软的肉棒揉捏,没多久那东西就在他手中变得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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