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地呻吟出了声,心里也对他的话更相信几分。
“老公……好厉害……老公再摸摸那里,胸也好疼,特别是那里……老公再摸得重一点……嗯……”
听着不知情的林秉月说出的淫词浪语,他轻笑了一声,没想到这个便宜老婆居然如此好糊弄,身子又生的骚浪贱,天生就是当他玩物的,自己得多玩玩她才行。他一手伸进甬道,找到她的凸起,三只手指并用,疯狂地“按摩”着,而另一只手则肆意蹂躏着两团奶子,随着水波上下翻动,弄得林秉月淫叫连连。
玩够了就将她捞起,用毛巾细细地将她全身擦净,连穴肉都不放过。小穴突然被异物侵入,用粗糙的一面恶劣地摩擦着,穴肉猛地收缩几下,内壁努力吸允着毛巾,流出的淫液又把毛巾沾湿了好一大块。
他心想,真是淫贱,面上却不显。
林秉月却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又湿润润的,只当是病了,曾经形同陌路的丈夫却认真仔细地帮自己擦拭,不亚于家人,况且家人也不会待见私密处。一时间竟是被撩拨了心弦,羞愧异常。
待收拾好,乔少辞便取出了膏药,用指头沾了点乳白色的膏体,分别涂在女人的两个乳头,阴蒂和穴口处。起初林秉月觉得凉凉的,药效开始发挥了以后便又酥又痒,又滚烫得吓人,便张着小嘴散热,手不住地想帮这些地方止痒,眼看就要伸进穴口,一把被人抓住:“乖老婆,这是为你好。”
“我痒……好痒。能不能不涂了,不涂了。”她又开始哭了,穴里开始分泌出淫液,肉眼可见得猛地往里收缩。她被痒得抬起小腹,将糜烂的穴口送到男人眼前。“真的好痒,老公……呜……呜呜……”
“老公给你止痒你要说什么?”
“呜……谢谢老公……?”
“说谢谢老公玩你的骚穴。”乔少辞揽住她的腰肢,在她屁瓣上轻轻一拍,便水花四溅。
“呜……谢谢……谢谢老公玩……玩我的骚穴。”说罢她就感觉有个异物钻了进来,在她甬道深处顶撞戳弄,穴肉兴奋地含着这些手指,“再快点……再快点!”
手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一会儿淫水便滴到了男人的手掌上,积起了一小摊,她感觉有一波波的快感从穴肉传向脑袋,弄得她晕头转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又有什么东西倾泄而出,大约半分钟后,就咿咿呀呀地高潮了,喷了男人满手的水。
而她则餍足地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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