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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邢渊真正上床之前,时夏从不知道情事的滋味竟是这样的热烈又美妙。
他感觉世上没有任何一种语言能够形容这种和喜欢的人在肉体上“融为一体”的感觉。
——那样的酣畅淋漓,欲仙欲死。数不清的酣畅快意像是滔天的潮水一般向他涌来,将时夏和邢渊层层包围裹覆。时夏爽得不断惊声尖叫,彻底乱掉节奏,浸淫在仿佛永远也不会有尽头的情欲之中,每一寸骨头都被泡得酥麻。
止不尽的痒意来回在他体内蔓延并窜开,尤为热烈地攻挞着时夏淫热不已的女穴。他难受得呜咽起来,细窄又薄的腰在床面上不断窜腾,像是被人碾住七寸的蛇。
到了性事的后期,时夏的口中就只剩止不住的浪叫与哭吟了。他像是被男人欺负狠了的母猫,邢渊越是发着狠地操他,把他干得通身舒爽,骚心直被捅得又胀又麻,他那金贵的眼泪珠子就越像不要钱似的不停往下掉。
性事一旦被按下开关,似乎就很难走到终点。
时夏在迷迷糊糊间甚至根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邢渊就好像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样,将那粗勃紫红,充血到几乎快要爆炸的阴茎埋在双性人的穴间,深深地驰骋,悍利地鞭挞,仿佛要将爱做到世界尽头那样无休无止。
邢渊掐着他的腰和大腿,在时夏的皮肤上不断留下深浅不一的红色痕迹。
……
时夏惊叫着在邢渊的身下潮吹了出来。
性事过去,性爱的余韵依旧久不止歇。时夏恍惚地眨了眨眼,只觉得眼前的天花板灯光都出现了重影。
邢渊扶着自己的性器,从他被对方干得软烂的女穴中退了出来。粗大的阴茎顶端坠着沉甸甸的肥胀冠头,那巨李一般强悍坚硬的龟头离开双性人湿漉漉的淫穴洞口,甚至发出了轻轻的“啵”的一声。
一泡湿热的淫水紧接着从他娇湿肥润、直被青年折磨到瑟瑟发抖的鲍穴中倾泻出来,咕啾、咕啾地浇在邢渊那尚还在勃硕胀跳着的肉茎上端,为其最后覆上一寸水淋淋的莹光。
邢渊腿间的凶刃却依然屹立不倒,看得人面红耳热。时夏本已爽到接近晕厥,此时看见青年身下的模样,不免又磕磕巴巴起来,小声地,仿佛没有什么底气地道:“你,你怎么……”
他想说你明明已经射了,为什么那个还翘得这么高。但怎么想,都觉得这个话题实在是太让人难以启齿了——
虽然他已经和邢渊上了床,但时夏的心境依旧还保持着从前那样,一提到和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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