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不断的淫泉,春液流满男人布满青紫指印的雪白腿根,在腿间形成一滩浅浅的水洼。
男人的腹部已被精水灌满饱胀,微微隆起小丘一般的弧度,因肉唇被扯开,他的双腿也无法合拢上,仅能摆出妇人分娩的姿势,躺在血、精、阴水交杂的褥中,浑身浸满污浊。
虽说是个下贱的娼妓,可芸芸每每看这男人的眼睛,只觉得这本该是只不染尘世的白鹤,不慎落入凡俗之中,在男人的胯下辗转流离。
“我来为您上药。”
“多谢。”
有时芸芸进来,这娼妓已经昏迷不醒,但只要他醒着,定会与芸芸道谢,声音温润清朗,尤似枝头的鹂儿娓娓啼啭,好听得紧。
“三王爷吃软不吃硬,您顺着他的意,就能少吃点苦头。”
岁无忧垂下眼,打量手腕和脚腕上的割痕,乍一看似是道道精致的红线,实则已深入血肉之中,几要伤及手脚筋骨。
“……嗯。”
比起手脚筋,这牢牢嵌入脆弱阴门的淫具才更让岁无忧头疼,这金扣连着榻顶,稍一动作便拉扯生疼,根本无法脱出桎梏。
“能帮我解开这个吗,一会就好。”
岁无忧指了指细细的金链,不卑不亢地问。
身为女人,芸芸自然知晓那处遭受此等淫刑该是何种滋味,只是……
“我也不知该如何解……”
“乖孩子。”
岁无忧倏地抬手按住芸芸后颈,强忍花唇被金链生拉硬扯开的疼痛和肉蒂被极致碾磨的刺激,他温柔地摩挲着芸芸的颈,另一手环上芸芸的腰,如妖媚的狐,婀娜的蛇,蛊惑着人的心神理智。
“帮我解开好么?”
芸芸目光瞬间失去焦距,木讷地张嘴道。
“我不知,该如何,解。”
“我会让你快乐的。”
扶着芸芸腰的手,沿着她的脊椎下滑,隔着布料磨蹭她的腿根。
“我不知,该如何,解。”
“……”
岁无忧下身已然泥泞不堪,滴滴答答的花液顺着他的腿根下流,被金扣压扁的敏感蒂珠被这般刺激,花径里痉挛不已,岁无忧倒进床榻里平复下体泛滥的淫贱快感,他打了个响指,芸芸复又回过神来。
“伤口上完药了,您那处,三王爷令我不许清理……”
“没事,多谢。”
岁无忧面泛桃红,媚眼如丝,芸芸这一眼落在男人形状优美的玉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