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窄。
“嗬啊——好痛、好痛啊!呜……”
岁无忧大力挣扎起来,红蚕丝将他的四肢勒出道道血线也浑然不觉,身体最脆弱隐秘的地带被如此粗暴侵犯,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岁无忧腰向上弯得似是一张被拉满的弓,可胯下的肉柱却直挺挺地立起,花蒂也充血肿胀得如嵌入一颗相思豆。
“你的样子可不像是只有痛啊。”
剪飞白爽得咬紧齿根,才不至于被这骚壶吸得交了元精,岁无忧的身体泛出情动时的潮红,被肏透得双目都失了焦,一个劲地流泪流涎,若是顶得还要再深再凶,竟是爽得翻了眼白,咿咿呀呀地伸着娇艳的红舌,俨然是索吻求欢的淫贱媚态。
“想亲小爷啊?”
剪飞白心中一阵莫名甜蜜,却又存心要再逗逗岁无忧,便伸出舌尖勾引他。
“来呀,自己来亲。”
“唔、呜呜……”
岁无忧把手腕摆到胸口,血已经沾得被褥上绽开朵朵红梅,剪飞白这才反应过来,他打了个响指,缠绕在岁无忧四肢上的天蚕丝便松落了,从四根粗大床柱上爬下四条婴儿臂粗细的血蚕,蠕动着触足迅速潜入床底。
松了桎梏,岁无忧立刻拥住剪飞白,与之唇舌相缠的同时抬高了腰,摆动雪臀,主动将宫腔送上,迎合剪飞白的撞击,从中汲取异样的极乐之欲。
“剪飞白……”
这一声轻唤似糖如蜜,在湿漉舌尖和齿间漾开,紊乱在两人紊乱的气息之间,灌入剪飞白的耳里,几乎是酥了少年郎的傲骨,通了懵懂的情窍。
剪飞白眼睛发亮,下体的撞击愈发加快,撞得雪臀肉波乱颤,淫液飞溅,他的手指嵌入岁无忧的指缝中,与之紧紧交握,他往完美契合他柱头的子宫中打下一桩,撞得岁无忧绷紧了脚尖,娇呻连连。
“再叫。”
“剪飞白……哈啊——”
“叫。”
剪飞白又是一记猛顶,同时握住岁无忧硬如石棒的阳根,上下撸弄起来。因常年习武,剪飞白的手掌布满一层薄茧,他的手法也颇为淫巧,时而摩挲过冠沟,时而磨蹭马眼,对骚屄的肏干也是愈发狠戾骇人。
“剪……剪飞白、那儿,再弄弄呜……”
岁无忧狂乱地摆动腰肢,活似喝了雄黄酒即将现出原形的白蛇,若不是这口爱液狂喷的淫屄被牢牢钉在男人的鸡巴上,他早就滚下了床翘高阳根自渎起来。
“叫。”
剪飞白咬牙切齿,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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