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惯的烂货。剪飞白越想越气,伸手啪啪地掴在那对肥满的雪臀,打得肉波颤颤,泛起一片糜艳的鲜红。
“我是谁?”
“不知道……啊——”
岁无忧被插爆脆弱娇嫩的花壶,又被剪飞白施以淫刑,早就被肏得娇软无力,呻吟像是落入盘中的玉珠碎碎散散,剪飞白想想自己似乎确实没告诉岁无忧自己的名字,但他抵死不认错,又是一巴掌,掴在红肿肥腻、被胯骨撞得变形的肉瓣上。
“记好了,小爷我叫剪飞白。”
“呜……”
剪飞白一股浓精射在岁无忧的敏感肉腔里,烫得岁无忧浑身痉挛,硬挺的性器抖了两下,也一并射出精水,同时从花腔深处一股温暖的液体直泄而出,浇在剪飞白的肉柱上,温暖得令他头皮发麻,似乎重回母亲的羊水之中。
“真脏。”
剪飞白把鸡巴从岁无忧被操得肉花怒绽的阴穴里抽出来,瞬间涌出浓稠的津液和透明的花水,淋得他下体的兽毛皮虬结做一团。岁无忧还在喘气,胸膛起起伏伏,如同溺水之人重获新生。
剪飞白不再理会岁无忧,而是捞过两颗暖香丸握着手中盘着,懒懒散散地倚在塌边看着一身狼狈的岁无忧,两人对上目光,岁无忧的红瞳里情潮未退,望向剪飞白却是清冷无波,看得剪飞白又是一阵无名火起。
“小爷我要罚你宠军妓。”
“……”
岁无忧又不说话了,仿佛刚才那两声阿月只是剪飞白的幻听,剪飞白见岁无忧无动于衷,便言语恫吓他:
“我们北霁人可不像你们南洲都是一群不举的弱畜,你会被整个军营的男人当做泄欲工具,不穿衣服拴在马棚里,谁都可以肏你,肏进你的子宫里,肏得你大了肚子,却还是要大着肚子被男人当马骑,就算你生了孩子,还是要被肏,每天就喝男人的阳精……”
“不要。”
岁无忧小声道。
“那你当小爷我一个人的军妓也行,”剪飞白将那两颗暖香丸丢到岁无忧的面前,“把这两颗塞进你的骚逼里,要当小爷的军妓,总得有些本事吧?”
岁无忧咬着因情动而透出点粉润颜色来的下唇,不置一语地将那两颗核桃粒大小、镂空雕刻的精致铜球抓在手里,若有似无的缈缈烟气从球体中逸出,岁无忧嗅到一阵似曾相似的清幽香气,仿佛……岁无忧下意识地放到鼻子前,轻轻地嗅了嗅,鼻腔里残留的浓郁膻腥味被冲淡许多。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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