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点勇气去触碰,自己的手好似被千斤重的巨石压着,任凭他心里如何想触碰眼前的雌虫也抬不起来分毫,实在是矛盾得很。
妘理理将手抬了许久也没见动静,于是不耐烦地将手收了回去,嘴里叹道:“好吧,怪我,雌雄授受不亲,那你好歹叫个雌虫来把我抬回去吧,不然等第二天我就得被雪埋咯。”
这句话似曾相识,姞伏云的反应也与三年前一模一样。
他终于鼓起勇气将妘理理从地上拉起来抱入怀中,嘴里有些慌张地解释道:“抱歉,少校,我没有那样想……”
妘理理趴在姞伏云肩上毫不在意地搂紧了他,嘴里发号施令道:“去宿舍,冷死了。”
天空中纷纷扬扬地下着小雪,但姞伏云却浑身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小心翼翼地抱着酩酊大醉的雌虫,感受着对方喷在耳边夹杂着浓烈酒味的热气,胸腔里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乱跳动。
妘理理与姞伏云挨得如此之近,自然不会察觉不到他身体的异变,她虽然醉得厉害,但心思却很通透,在军校里也不乏有听过她威名爱慕她的军雄,所以妘理理对这种感情一向敏感得很,只不过刹那间便分析出姞伏云对她动了心思,但由于现在头晕得很,所以暂时歇了调戏他的心。
而姞伏云却恰好相反,他在雌雄之事上是十分纯情的,虽对妘理理动了心思,却不知道要怎样表达,哪怕已经像现在这样亲密接触了也还只是任由心脏狂跳,一句过分的话也说不出来,就这样老老实实地将妘理理抱到了宿舍。
妘理理已经升任少校,所以她可以不用住集体宿舍,军方早在她归来几天前就已帮她准备好了单间。
姞伏云将妘理理放在铺好的床上,看着床上面色酡红昏昏沉沉的雌虫,稍微犹豫了一下,又半跪在床边开始帮她脱掉脚上的军靴,将两只军靴放在床边摆正之后方才起身打算离开。
而就在此时,床上的妘理理呢喃着翻了个身,嘴里喃喃道:“想喝水……”
姞伏云离开的脚步顿了一下,正好瞥见桌上放着的水壶,于是又走过去倒了杯水,将躺在床上的妘理理搀扶起来,把水杯递到她嘴边。
哪知妘理理这时却突然撒起了酒疯,皱着眉转过头,嘴里说道:“冰的,不喝!”紧接着一甩手便将水杯打落在地,连累着她跟姞伏云身上的军大衣也被溅湿了。
按理说被闹这么一出,就是脾气再好的虫也得恼怒,但姞伏云此时还未从与心仪雌虫亲密接触这事中回过神来,浑身上下从里到外仍是热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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