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我怎么会知道,高执之前都根本不认识王洋,明明就是见色起意,”他像是急着证明自己,又恨赵廷锡倒打一耙,随即反过去质问他:“而且哄他脱裤子的人又不是我,绑他手的不是你吗?!”
果然,提起这个,赵廷锡一下子就蔫了,他收回瞪着黄霖的目光,把脸埋在掌心里,不敢再直视黄霖了。说到底,还是因为他王洋才会脱裤子。
长时间的沉默中,黄霖挪了一下屁股换个姿势坐,他在家穿短裤,大腿肉贴在皮革沙发上,一挪,蹭出的声响“吱”地一声传进两个人耳朵里,赵廷锡又回头看他,眼睛瞄在他大腿和屁股上,眼神来来回回。
黄霖被他看毛了,站起来要上卧室去,听见赵廷锡在他身后问:“怎么你没事?那天王洋回家时路都快走不了了。”
“可不是嘛,那天你捆着他让他们往他屁股里塞药,你忘了?”黄霖酸溜溜的回嘴讽刺他。
“可是你不是也被塞了药了?”
“我用了多少他用了多少?”黄霖突然咄咄逼人起来,“助兴的药你们当迷药用呢?我就跟你说吧,他用的那些肯定过量了,不然不可能一捂鼻子就喘不上来气,他差点窒息死了!你没看到吗?!”
赵廷锡回想了一下,那天王洋有两次都憋得翻白眼了,高执高琼为了不让他吐,捂了他的鼻子和嘴,他喘不过气来,但按理说健康的成年男性确实不会这么大的反应,可能会挣扎,但不会这么轻易就憋死。
见赵廷锡不出声,黄霖打算劝劝他:“零号胶囊那些药都是毒品,王洋那天又恶心又窒息的,说明用的量太大,那些药足以让他产生幻觉了。”
赵廷锡看着他,示意他接着说。
“所以,姓高的属于迷奸,你们可以告他。既可以维权,还能拿一笔补偿。”
“可是...我又不是受害者,”赵廷锡听出他的怂恿,反过去问他,“你也被用了药了,你怎么不告他。”
黄霖好像没想过他会把问题抛回来,想了一会怎么回答他,随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又坐回到沙发上,坦白道:“第一,给我用的量小,我们平时玩也用那个,我有点抗药了,反应不是很大,还有就是,万一查到我平时常用,说不定要连我一起拘留。”
赵廷锡接受了这种说法,但是真要他去告,他又不敢。证据他是有的,就是相机里的那段视频,记录了王洋从厕所出来到被高执摘掉眼罩的全过程,但是...那段视频里,他自己也出镜了,还承担了绑手和束缚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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