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语好笑,“难道你忘了前两天遇到的那个女人吗?”
“……”
“大家都相信是男孩儿触怒了那个女人,才招来杀身之祸。可其实,于情,男孩儿是那个女人同父异母的弟弟;于理,不过是一时失手不小心放跑了那个女人喜爱的夜莺,万万不会招致抽筋剥皮剔骨的下场。但为什么那些城里的人对此视而不见,反而去百般安慰那个女人呢?就因为那个女人的相公是城里的父母官,所谓山高皇帝远,将在外军令有所不从,所以,小小的一座城里,父母官就是天,那个女人就是地,试问有谁会拿自己的性命去替男孩儿出头,有谁有那个勇气和实力去和天地抗衡?”
“……”楚凡语塞。
弱肉强食的世界,欺软怕硬是自然规律。
季语将散落在肩头的散发往后寽了寽,起身朝楼下走去。
“那你最后为什么要替那个男孩儿报仇?”
脚步停顿了一下,季语好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话,“谁告诉你我杀那个女人是为了替那男孩儿报仇?”转过头,玩味儿的笑意漾开在嘴角,“不是你说‘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么?
“……”楚凡羞得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自己刚才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而说这句话的?话题又是怎么被跳跃的?谁来告诉他,到底是眼前这个人太狡猾还是他楚凡真的白痴到了一定程度?(某冰严重同意,是后者!!!)
“你真的很有趣。”季语不再逗留在二楼。
“等等——”楚凡不甘心得追上去,“你说你有办法救慕言,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你不相信我,你跟着我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