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落于徐锦衣之下。
她却忘记了,当日代替徐锦衣来这里,根本未曾将魏金凰看在眼里,见到人家有杆好枪,心如红杏欲探墙外了。
她转着眼珠,一路向北,在魏金凰归来的必经之路上站着,翘首遥望。
王爷刚开了荤,与客卿聊天,也不做诗也不谈画了,说着说着,望着茶杯走神,嘴角还露出轻笑。
不一会,便推说有事,将相公遣走。
出门看到柒弦站得如一块石头,见到他便露出明媚地笑。
“王爷,你可出来了。”
“什么事。”
“娇奴她……”
“她怎么了,有事直说。”
“她不习惯您送过去的衣服和首饰,也不喜欢这里的生活,觉得不体面。”
“她与你说的?”魏金凰用手里的玉骨扇敲着头。
“她说在海棠殿里住习惯了,锁链缚身,红线绑阴,淫虐调教,才是她向往的生活。”
“她当真这么说?”
“当真。”
“太好了。”
他将扇子一开,扇着并不存在的风:“小爷还以为她身子骨软,温存起来多有放不开手脚,这下好了,我平日里春宫绘本子没少看,定让她过足瘾。”
说完,魏金凰放声大笑。
留下已经傻了眼的柒弦,当场石化。
我不是傻子吧?
本想让王爷以为她淫荡,厌恶于她。
可竟让魏金凰对她更感兴趣了。
当日,魏金凰便命丫鬟仆妇撤了给徐锦衣的好衣裳,好钗环。
重新为她定制了一身衣服。
女子乌鸦似的墨发高高梳起,梳着宫里时兴的样子,点缀着许多珍珠。
而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由珍珠串缀的镂空服装,珍珠链子紧紧的勒着她的皮肉。
项圈做成了金锁,延伸出的金链子扣住了她的双手。
再绕过腰臀锁住了脚踝。
胸乳之处,两圈小小的珍珠链,紧紧裹住了淡紫色的乳头,露在外面孤零零地耸立着。
缠得极紧,故意将小红豆挤得充血红肿,珍珠象一排牙齿,狠狠的咬合着那处妖娆。
像是等君来采撷。
女子的下身,也穿了一条用珍珠做成的裘裤,两条珍珠串成的细带,深藏于蜜穴之中。
劈开了大小花瓣,露出里面大小如同樱桃般的红肿花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