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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天带着一众小弟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
王选双颊腮帮鼓鼓囊囊,珍贵的食材被他大快朵颐也丝毫不心疼;他以前面对的凤·冷硬淫魔·口是心非·圩垣,可这样大方、“温柔”似乎也是凤圩垣掩藏至深的另一面。
王选难以抑制的产生了幻觉。‘难道,他喜欢我吗?’他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连嘴里都食物都忘记咀嚼了。
但没等他理清楚那股青涩的情感,凤圩垣冷不丁道:
“你跟刚刚那人什么关系。”
“嗯?”
突如其来的问题,在有点暧昧的气氛下显得不合时宜。凤圩垣的表情还是淡淡的,似乎毫无感情起伏,但月光打在他清冷的半张脸上,投影出略显阴森的暗芒。
王选一脸懵逼,“就是同级的同学啊,他是隔壁游泳队的。”
“我早就说过了,”凤圩垣深吸一口气,再抬眼时,一双凤目充斥着炎炎赤浆,“我最讨厌你跟我撒谎。”
“!”
王选把刀叉扔在餐盘里,寂静餐厅回荡“当啷”的刺耳声。
下意识的慌张使他提高嗓音:“你他妈有病吧?谁跟你撒谎!我说了是同学,你还要怎样!”
凤圩垣冷笑,“同学?普通同学会叫你婊子?普通同学会盯着你的屁股不放吗!”
“王选,你是我的人,别给我像发情母狗似的满大街释放你那饥渴的荷尔蒙。”
“我早就应该不让你出去,省的你在外面勾三搭四!”
如坠冰窟。
如果不是今晚遇见了贺景天,王选几乎都要忘记了——凤圩垣有多么疑神疑鬼、多么神经质。曾经这位擅长猜忌的男主人,一言不合就把他铐在浴室,给他戴上贞操带,猜测他,操控他,忌讳他。
王选的心头突然涌上一股酸涩的委屈。说他斯德哥尔摩也好、报答一饭之恩也罢,他就是不喜欢凤圩垣误会他,猜疑他。
贺景天是直男,对王选的身子一点也不感兴趣。之前手段低劣的使绊子、骚扰和冷言冷语,比起对肉器的淫邪念头,更像是一种嗦里巴气的“校园暴力”,更甚于,他们之间的肢体接触都少的可怜。
“你如果不信,就让你的人去查好了……”王选握紧双拳,压抑着额角暴起的青筋。
除了凤圩垣,只有那两个陌生男人……
“那好,你证明给我看。”
凤圩垣双腿敞开,如同等候妃子伺候的夜之君王,冷静而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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