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红肿、大了另一边几倍不止,才肯流连婉转地咬上另一头隆起。
覃灼明的身体很快被他给刺激到勃起。
祁咎俯上前轻咬他的下巴,拂开他额前的碎发,将那美人尖给再次露了出来。
他对覃灼明道,“睁开眼好不好?哥会让你爽的。”
覃灼明无动于衷,甚至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眶。
一句轻描淡写的“我不想看到你的脸,脏了我的眼”,瞬间就令祁咎的情绪低至冰点。
这是覃灼明第一次对着他的这张扭曲的怪脸作出恶意的评价。
仿佛感受到了祁咎的情绪低落,覃灼明连忙再接再厉道,“祁咎,你又不爱我,还肯和我做爱,这和你以前的畜生行为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恶心恶心自己,再恶心恶心别人罢了!”
“别说了。”祁咎开始哽咽。
“你最好快点做完手术,恢复了之后赶紧从这里搬出去!我一秒钟都不想再多看你这个怪物哪怕一眼!”
“别说了!”
祁咎开始奋力咬住覃灼明喋喋不休的嘴,任由血腥气弥漫在彼此唇口之间,他也要封住从覃灼明嘴里流露出的对自己的恶心反感。
在这个世上,谁都可以对着他的容貌评头论足,谁也都可以对着他这个怪物嫌弃嘲笑;
但只有覃灼明不行!
谁都无法忍受曾经对自己保驾护航的人,现如今对自己恶语相向。
这比一开始就冷嘲热讽来得更为的令人感到钻心疼痛。
他的手指缓缓进入覃灼明紧涩的穴口,一根一根地插进旋转,最后将穴口慢慢扩张润滑。
他将跨间的性器捅进覃灼明的体内,以从未有过的怜惜姿态,对着覃灼明孱弱的身躯就是一顿轻重交合的抽插。
他将覃灼明的大腿挂在自己的腰间,模拟出覃灼明曾经对自己爱不释手的样子,来填补他内心的空缺。
可覃灼明自始至终都没有太大的反应;
只有祁咎,他像是奸尸一般,还乐此不疲地调动着毫无意义的节奏,想尽办法地想要回到从前,回到那个覃灼明一心一意只对他好的时候。
穴口的翻涌搅合在这一刻显得那么的单薄无力,承受不住深情的做爱更像是清汤寡水,索然无味又让人不甘放弃,哪怕是饮鸩止渴也是那般的心甘情愿,在没有激情的交合里辗转缠绵、诉尽毫无爱意的珍惜和思念,最是情感中畸形的丑恶毕露、无语至极。
最后,一股热流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