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个机会,那只原本还只是拂开额发压制着的手瞬间聚力,扯住覃灼明的毛发就是一顿悬空拉起的剧烈动作。
“来!当着你爸的面,”祁咎又将覃灼明的脑袋扯向正在录像的手机,“好好告诉他,现在正在操你的是谁?!”
“说话啊!现在正在操你的是谁!!”
祁咎犹如癫狂般奋力地抽插着,仿佛要将身下的覃灼明活活捅穿,以从未有过的、如此强烈的性爱暴力方式,逼迫着覃灼明对自己唯命是从。
“哥哥操得你爽不爽?乱伦是不是很刺激?!”祁咎开始不受控制地口无遮拦,“凭什么你一出生就什么都有?而我却要受尽旁人白眼地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才能达到你只要随便向那老东西伸手就能轻而易举够着的高度!”
“又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什么都不用做,就靠着这么一副好皮囊就能有那么多人关心你、喜欢你,而我付出了那么多,他们却都视而不见地自动忽略,把所有的爱都毫无保留地全给了你!”
“覃灼明,”祁咎的一双红眸在此刻显得格外的狰狞可怖,“天知道我有多恨你、有多嫉妒你…”
“你以为你高高在上的施舍就会让我对你感激涕零?你以为你自以为是地站在我的面前替我出头,就会让我对你放下偏见?”
祁咎笑得讽刺至极,“我告诉你,绝不可能!”
“你所有引以为傲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我现在只是拿回了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你们一家三口这些年欠我的,我都会千倍、百倍,一点一点地全都还给你们!!”
祁咎说到最后,狠戾得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待到他的视野再次清晰起来时,身下的覃灼明早已经气息奄奄、不知死活。
祁咎抽出自己深埋的性器,带出粘稠的精液之余,那穴口受伤处的鲜血如同失了闸口的洪潮,源源不断地开始向外流淌凝聚。
祁咎知道自己这回过了火;
他急忙回到另一个房间服了药后,心情却还是没有平静下来。
无奈,他只好将覃灼明简单收拾了下后便交给了自己信得过的保姆匆匆离去。
只是这一别就是好几日,直到祁咎探监完那老东西,他才肯踏入那个令他心生郁闷的房子里去给覃灼明“探监”。
彼时的覃灼明,一连过去了好几天也还是气血全无,仿佛那场强暴的性爱带走了他所有的精气神,让他原本就白皙的皮肤甚至亏空到了透明的程度。
祁咎缓缓走近,揭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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