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的休息,扰得他原本就狂躁的内心不得安宁,他就不得不服用从很早开始就备着的药物。
拜这些年的生长环境所赐,他一直都有着一点轻微的躁郁症状;
可这连着好几天的服用不仅没有将他的症状压下,反而适得其反地愈演愈烈。
终于,在又一夜哭哭啼啼的叫唤中,他忍无可忍地踹开门,走进了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进的房间。
彼时的覃灼明,满手都是挠铁门时落下的干涸鲜血,再配合着那张满是泪涕的脸,无不凸显出他此刻的楚楚可怜和凄惨破碎。
可惜祁咎没有任何心情欣赏着这一幕。
他直接将地上的覃灼明拽起,用尽全力地将他给摁到床上愤怒挤压。
覃灼明立马像是溺水的鸟儿般开始大幅度地扑腾挣扎、手脚并用,差一点就要在祁咎的暴力中被强行窒息在被窝里。
劫后余生的覃灼明还没有好好喘一口气,就被重重地扔在了地板上,咳嗽声充斥着整个房间,连整张脸,都在方才的暴力中给掐到胀红。
祁咎学着他曾经父亲的样子,指着地上的覃灼明戾声警告道,“你要是再敢发出一点声音,老子听到一次就揍你一次!听到了没有?!!”
覃灼明不信邪,仍然朝着歇斯底里的祁咎缓缓靠近。
他抬起的眼眸是那般纯粹,积攒着生理性的泪水,哪怕是在深夜没开灯的房间里,都显得那般的璀璨夺目。
“哥…”
覃灼明跪在地上张开双臂,膝盖一步一步地向前想要抱住祁咎。
直到彼此只剩一步之遥,覃灼明就像这些年来无数次的给祁咎伺候一般,将手放在了祁咎跨间的皮带上。
“哥,我好想你,我给你口好不好?你不要离开我,你不是说最喜欢我给你…”
可祁咎却冷言打断,“你贱不贱呐?”
“…什么?”覃灼明睁大双眼,一时难以置信。
“我在问你是不是贱!”祁咎终于撕开以往和善的面具步步紧逼,“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你知道你自己现在是在勾引自己的亲哥哥犯贱吗?!”
“你爸妈知道你是个彻头彻尾的贱货吗?表面上装得跟个乖乖学生似的,实际上背地里却是一只勾引自己亲哥哥乱伦的贱狗!!”
覃灼明听不下去了,眼眶里的泪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他颤着音色道,“可…可这不是你,你教我的吗?我们的第一次…那次做爱,不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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