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喝醉的父亲后,祁咎直接奔赴的,无疑是“关押”着覃灼明的医院。
拜祁咎所赐,当年手术的虚假失败令那个老东西最后一点良心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按他们父亲的意思,和祁咎互换身份的覃灼明这辈子都可能会被当作怪物一样地、像祁咎小时候那样永远囚禁起来。
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了!
大概那个该死的老东西到死也不会知道,那囚禁着的才是他最心肝宝贝的乖儿子…
真是极为的大呼过瘾。
祁咎在进入病房的时候,他那全身缠满绷带的弟弟好像正巧和他收买的医生说着什么。
医生见他来了就识相地离开了病房,祁咎也没有产生任何怀疑。
病床上的某个木乃伊听到了动静,连忙欢呼雀跃,“哥,是你来了吗?”
祁咎坐在床边,笑着握紧他的手。
覃灼明将脸上的绷带扯拉出一条缝隙,足以看清祁咎的脸。
接着,他像一滩软水似的贴着他哥的身体,开始娇嗔卖乖。
“哥,我还得等多久才能和你明目张胆地永远在一起啊?这两年来我每分每秒都好想你。”
祁咎安慰着他,“再给哥一些时间,哥处理完一些事情后就会接你出去,最多两年。哥每天都会像之前一样地来看你,你在这里想做什么都不会再有人阻拦。”
覃灼明信以为真,对祁咎的一切谎言都装得深信不疑。
终于,两年之后,在经过那老东西长达多年的经验授予和手把手教导,祁咎几乎大学一毕业就能独当一面。
再加上深得他父亲的信任,就算顶着他父亲的头衔,他也能在公司混得如鱼得水、游刃有余。
他在商业这方面很有天赋,也深得他父亲的真传;
因此,这也为他之后能够鸠占鹊巢取而代之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而等到年老的退居幕后者发现一切不对劲时,也已经是为时已晚,木已成舟。
这一夜,注定是祁咎这么多年来最痛快的一记——
整整齐齐的西装革履披在了他人面兽心的躯体上,被擦得发光发亮的皮鞋在灯火下逆反着瞩目的色彩;
他在进家门前举起镜子好好地整理了一番发型,扯了扯颈边的领带,形象注重得仿佛是要参加什么重要的应酬般一丝不苟。
拿出钥匙,祁咎打开锁进门。
原本繁乱的屋子在此刻充斥着怒骂与女人撕心裂肺的哭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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