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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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置腹。
他们明明是亲兄弟,却不得不以这么一种略显残酷的方式见面玩耍。
覃灼明惯会偷偷地给祁咎塞小零食和小蛋糕,祁咎也会真心地陪伴他这孤独的弟弟聊天游戏。
只是孩童间的秘密交往在成年人的眼中,总是显得格外的破绽百出。
被发现后的祁咎无疑又是在睡梦中被男人直接抡起,接着就是一记惨无人道的暴打。
破风的皮带一下又一下地甩在他光裸的躯体上;
明明每一下都疼到战栗,却在原本就色彩斑斓的皮肤上看不出丝毫印记,只有被打出血了,才能隐隐约约地观察到被打的位置,浸染的血液沾染了整片浓密的体毛,夹杂着幼小孩童强忍的哽咽低咛,在数不尽数的咆哮呵斥中奏成了深夜诡异的长歌。
“老子好心养着你个畜生,你娘的还敢碰我儿子?!老子今天就打死你个怪物!省的你将这一身的晦气都传到我儿子身上!!”
祁咎默默地忍受着男人疯狂的鞭挞,血红色的大眼开始积攒朦胧的泪水。
他睁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气到五官扭曲的男人,无限的悲哀在心底油然而生,他得拼命忍住,才能勉强将那句“难道我就不是你的儿子吗?”给咬碎牙关,然后吞进肚子里。
最后,还是覃灼明大哭着挡在祁咎面前,才让男人收了脾气,练起他心爱的儿子摔门而出。
自此之后,覃灼明便再也没有出现在铁门前。
白天还好,可一旦到了晚上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祁咎根本就睡不了觉。
因为他不知道男人会在什么时候,进门就是对自己一顿发泄怒意的暴打。
因此,每当他睡不着的时候,就喜欢趴在铁门的边上,头靠着墙,对着门洞就是一声又一声卑微到骨子里的叫唤。
有时候偶尔会惊动他的父亲,最严重的一次,他差点被那个男人给按进被窝里活活闷死。
那些个门洞旁边的饭碗菜碟,也会在男人盛怒的时刻一个个狠狠地砸碎在祁咎的脑门上;
油渍顺着脑袋,夹杂着鲜血汩汩流出,淌进眼睛里,刺痛一抽一抽地开始蔓延至全身,在冷得异常的房间里伴随着疼痛瑟瑟发抖…
而他,甚至连房间的灯都不敢开。
这种日子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他九岁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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