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的喘息中摇头。
郑齐讽刺地笑了一声,在季白不妙的预感中捏住马眼棒顶端的小球,硬生生把它拔出了几公分。
“那个玩意用马眼棒划的。”
事实就是这样。
“然后——”,郑齐拿着季白的性器开始抽插那根棍子,动作里带着发泄式的粗暴,“我让那根棍子跟他永远的锁死了。”
季边被这猛一下子动作刺激得叫出声来。起初还有几分生涩的痛感,抽插顺畅了之后就全部是灭顶的快感。季边艰难维持的镇定不堪一击,喘息都像破碎的风箱。他用尽十分力气才没让自己整个人弹起来,张开的大腿上肌肉都绷得死紧,却还是抑制不住地颤抖。
他甚至还在自我挣扎的间隙里想到——原来那个宠物断的不是两条腿,而是三条。
但很快这点幸存的杂念也无暇顾及了。郑齐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被堵塞的马眼淤积出一小滩腺液。季白清楚地感受到高潮即将来临,不止大腿根部控制不住地越来越抖,全身的肌肉都在发力才能保持住跪姿。他想弓起身子,最终还是靠咬破嘴唇的痛感唤起一点清醒挺起胸膛。
以一个献祭般的姿态达到了这场无法射精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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