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的方式就是成为我的母狗。”冯觅抓起柳萌的头发,把她从床上扯起来,“看你这模样,真是够贱的。从高中开始我就知道你是个欠操的婊子,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我拍拍你的屁股你就浪得流骚水了。”
柳萌被扯得头皮发痛,但还是没敢挣扎,她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冯觅,下意识地就想要反驳:“不是的,哥哥……我不是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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