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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D机低沉播放忧哀蓝调歌曲,梳着背头发梢染成白色更显独特郁气的柳渚松了松领带,红色领带松松垮垮搭在白衬衫上蜿蜒的像画家笔下的血。他小酌了一口放在手边桌子上的红酒,放回桌子上。
空旷地下室回响忧伤诡异的音乐,昏暗灯光打在昏迷男人的脸上显得这个头发凌乱脸上狼狈的男人更加憔悴。
柳渚坐在男人对面,手指敲击桌面等着男人醒来。
那双没有感情的丹凤眼嵌在立体的脸上给那张厌世颜增添一丝别样韵味,同时眉眼深也无形中在眼神露出阴沉时加了一股无名凶恶。
男人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动了动头,醒来发现自己被双手紧缚绑在椅子上。睁开眼就看到柳渚那双眼睛含着可怕的笑看着自己。
"老……老大……"男人哆哆嗦嗦张口。柳渚停下敲击从椅子上起身,走到他跟前弯腰看他。
"你还知道叫我老大。"柳渚的声音低哑,暗藏死气。"你偷我东西拿出去卖的时候,你的老大在哪儿呢。"
柳渚直起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匹四尺长的白布,把它伸开,拽着布角踱步到男人面前。
男人苍白起皮的嘴唇抖了抖,他十分后悔听了别人的蛊惑偷这个疯子的东西给对家。他以为对家会保护他的,没想到这个世上敢跟柳渚真正对着干的人还没出生,对家扭脸就把他卖了。
其实柳渚早就怀疑他心思不端,故意找人安排了这一出。
"小赵啊。"柳渚把白布盖到他头上,握紧拳头。
"下辈子好好当个人,不要做走狗了。"
一拳又一拳卯足了劲的拳头要命的打在男人的头上,脸上。男人在阴肃的歌调里发出痛苦呻吟和呜咽,场景画面灰暗,只有白布上的红尤其显眼,触目惊心。
右手打累了就换成左手,直到鲜血染红了白布,染红了手,男人头垂下不再出声,柳渚才停下手。
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仔细端详了布,又觉得不够,把布换了位置,继续在没有染到的地方下手。
最后足足挥了四五十下拳头才停下来。他把布拽下来,铺到桌子上仔细端详。
"小赵啊,也就是因为你当过我的手下,我才选择让你用艺术的方式获得永生。你应该感到荣幸。"
被打的死透且面目全非的男人再也无法回答他。
男人坐的地方有一处正方形的缝隙,柳渚用沾满血的双手按下墙上的一个红色按钮,男人坐着的地方立刻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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