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系着铃铛,早已勃起直立着,右手则握着金针,不断往左手上扎,挣扎着想维持神智清明。
「仙君??好难受??求您、救救我吧!」
看见进来的谢辞,少年眼里的泪水如断了线般不停滴落,抖着声音发出了哀鸣。
谢辞一手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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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残的动作,伸手探向腕间脉搏处。
「你身上被种了淫蛊?」
「是??」
少年体内淫蛊作祟,体内雌蛊太久没有得到男人的精液,即将饿死之际便来势汹汹,他咬着双唇死命压抑着,却仍发出了呜咽的悲鸣:「呜??仙君、求求您??不如杀了阿蛮吧??好难受??」
谢辞只能立刻点了阿蛮的睡穴,此处居住的皆是外门弟子和仆役,既然淫蛊已经发作、继续在此恐有不妥,他以被褥将少年赤裸身体裹紧,先带回飞鸿峰,待明日便寻找方法尽快解了这蛊。
却不料谢辞抱着阿蛮回到飞鸿峰後,却觉得自己内息越来越凌乱,竟突然不能控制了起来,他猜测自己恐怕是中了什麽毒药,吞下解毒丹,便欲打坐运功,试图把毒逼出来。
谢辞却压根没有料到,自己中的根本不是什麽毒药,而是肆魔门中最为烈性的一种春药——乱花欲,无奈他怎麽运功,却丝毫无解,身体温度逐渐升高,且乱花欲来势汹汹,随着运气反倒传遍全身,所有气血几乎全部涌至两腿间欲望勃发之处。
这下即便是未经人事的谢辞,也明白自己显然是不知不觉间中了陷阱,便停止运气,起身前往安置那位魔教少年的小院。
淫蛊发作的痛苦有多可怕,阿蛮是曾经见识过的,过去那些不听话、一心寻死的炉鼎,最後便会被扔进地牢中,等着淫蛊发作却无人能解,最後失去神智,只能拼命用手边各种东西往身体里塞,活活的把自己整死。
如果手边什麽也没有的,最後只能抓烂甚至抠破皮肤、活生生挖出自己的脏器,最後沦为一地烂肉。
他曾经很害怕过,如果不听话、是不是自己身体里的虫子也会这样发作?
但阿蛮为了逼自己身上的淫蛊发作,却是真能狠下心来压制所有的欲望,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日纵情逸乐,竟然比寻常忍了一倍多的时间才发作,即便现在这小虫子在体内疯狂作祟,阿蛮却觉得没有想像中痛苦。
相反的,他觉得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