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压,以防话说到一半会射出来。
今天不是第一次了,江悦很喜欢挑着江愉有例会或者讲座的时候自慰,自己能在隔壁轻易挑动江愉的神经,这样的感觉比射精本身来得更兴奋。
根本不需要看片,只要想到江愉就可以。
江悦甚至会保持一只手撸动自己的阴茎,让他完全勃起又不至于射精,然后就那么翘着,顶着宽松的内裤,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一会儿倒杯水,一会儿站在门外偷偷观察开会的江愉,要软下去了就再撸两把,要射出来了就赶紧停手,对着虚空做着挺腰的动作。
精液一直在管道里蓄势待发,手上沾着的前列腺液都快要风干了,挤一挤龟头又会重新流出来。
然后瞅准时机,在江愉关掉会议界面的同时,他就会立马射出来。
不会让他射精的喘息被别人听见,但是也会让江愉连脱裤子都来不及,就那么被精液弄脏。
两个人总是同时射精,江悦有时候甚至会有种错觉——他好像是被自己的精液弄脏的。
江悦就会殷勤地凑上去,问需不需要帮忙洗内裤。
“爽到的是我啊,你是被我连累的,帮你洗洗内裤不也是理所当然的吗?”
其实江愉也很爽,他咬紧牙关不肯说,但是微微发红的眼尾和在内裤里轻轻跳动的阴茎还是出卖了他。
他也很兴奋,尤其是绕不过江悦的歪理,把内裤脱下来给他洗的时候,江愉甚至会想,自己这样其实挺好的,不用看片、不用出力、不用洗裤子,就可以体会到自慰的快感,其实也很省事啊。
所以即便他发现很多“巧合”都像是江悦刻意制造出来,却还是没有阻止。
艾滋病日的时候,红十字会办了一系列的活动,从讲座到宣传,小游戏和发送小礼物,江愉长相出挑,尤其是在医学院这种男生少得可怜的地方,自然被委以重任。
好在大一没学多少专业课,时间也还充裕,江愉也很喜欢在这样的活动中锻炼,从策划统筹到拉赞助,都有他的身影。
江悦没加学生组织,他不喜欢被每周例会束缚的感觉,十一月底的北京,刚刚开始供暖,他刚从教学楼出来,在食堂门口看到穿着大衣的江愉。
两个人的身材比例都是肩宽腿长型的,穿大衣就很好看,江悦走过去,朝他伸手。
“发什么呢?”
江愉光听声音就知道是江悦,不仅没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反而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没有你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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