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恐怕连见面都嫌尴尬。
晚上,他们躺在床上,彼此都有些失眠。医生明天就会上门给叶翡看眼睛,叶翡清楚地知道他已经无法再留下去;傅云琅的呼吸同样时缓时急,明显也没有入眠。
叶翡摸了摸傅云琅露在被套外面的手,那只手下意识地蜷了一下,又慢慢放松下去。傅云琅的手背很凉,手心却热烘烘的,指尖上残留着烟草的淡淡气息,细闻还有些香水后调的绵长香气。他将手指伸到那只手的指缝里,用大拇指搔了搔对方的掌心。傅云琅没什么反应,大概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索性开始装睡。
叶翡挑了挑眉。他意识到,心情复杂的不只是他一个人,傅云琅大概比他更恐惧面对明天的到来:他们两个都对他眼睛的问题心里有数,只等一个局外人前来挑破。
他翻身坐起来,傅云琅依旧闭着眼,一动不动地躺着。叶翡抓起了那只苍白细长的手,突兀地插进了自己的腿缝之间。傅云琅似乎是被他胆大放荡的行为吓了一跳,眼皮重重地抖了一下。
叶翡的嘴角扬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他慢腾腾地跪下去,骑到了那只骨骼修长的手上,将批肉贴上了对方宽阔温暖的掌心。
傅云琅的整只手开始变得异常僵硬,像是得了某种病症,连弯曲都变得困难。这让叶翡感觉自己正在拿着一根新生的柏树枝自慰,用嫩生生的树杈子捅着自己欲求不满的水批。
不过树杈子也有树杈子的好处,从形状上来说,莫名有种人外感。叶翡无声地笑了起来,然后并拢起傅云琅的五指,对准坐了下去。
傅云琅的呼吸都停了一瞬,手指直挺挺地捅进了潮湿温热的穴眼中。叶翡被这奇妙的感觉弄得小声惊叫,湿淋淋的水液顺着傅云琅的指尖滑下去,一直流到了手肘上。
叶翡慢慢地坐了下去,一直往下坐了十厘米,才被指骨堪堪卡在了穴口处。他握着傅云琅的手腕,尝试将指骨也吞下去,却感到阴道里的手指倏地动了起来,准确地捏上了穴壁里的敏感点。
“嗯……!”
叶翡闷哼一声,额发湿润了些许。傅云琅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没进去大半只手掌的雌穴,无声地示意道:会撑坏的。
“喜欢被老公撑坏。”
叶翡看懂了他的意思,脸都不带热一下,完全放飞自我了。他紧抓着傅云琅的手不许对方抽走,喘息着上下摇动着屁股,吞吃着穴眼里的手指。傅云琅的思绪散了一瞬,心想:谁才是被强制爱的那个啊?
这都不重要了,他只知道叶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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