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大好,是头疼吗?我给王妃揉揉吧?”
“别叫王妃了,叫我倾如吧。”许倾如对他笑了笑,“我没事,可能是这几天没休息好,睡一觉就好了。”
“那倾……倾如也上床躺一会儿吧。”徐阮昱往床里面挪了挪,拍拍旁边的床铺小声邀请。
许倾如倒也没矫情,直接脱了靴子上床,躺到床外侧了。
两人并排平躺着,手脚都摆得很是规矩,中间隔着一道极宽的缝隙,谁也碰不到谁。
听着旁边许倾如的呼吸声,徐阮昱睁大眼睛越来越精神,心脏砰砰砰地跳个不停,不像是要睡觉,倒像是要去逃命了。
“你睡了吗?”又躺了一会,徐阮昱用又细又软的气声问道。
“没有。”许倾如很快用一样的声音回答了他。
徐阮昱笑起来,侧身朝向许倾如,依然用气声道:“你也睡不着啊?”
“嗯。”许倾如也学着他的样子侧过身来,两人相视而笑。
徐阮昱在许倾如的视线里撑了一会儿,感觉到脸上温度又开始上升,连忙转移目光,装作不经意道:“我给倾如唱个小曲儿吧?不是青楼里那种,是我娘以前哼给我的,听着听着就很容易睡着了。”
“好啊。”许倾如欣然应允。
徐阮昱开口,哼的是一支小调,空灵又柔和,如旷野一般辽阔幽远。
许倾如不懂音律,却轻而易举地被曲调中的安宁感染,脑子里繁杂的思绪淡去,呼吸渐渐变得悠长。
昏昏沉沉中许倾如忽然冒出一个疑惑,徐阮昱和杏花娘子都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从未出过远门。这两年商路中断,京中也甚少见到西域来的人,他怎么会哼这种明显是西域曲风的调子?
歌声绵绵不绝,这点疑惑转瞬便被冲散了,许倾如无法抵抗愈发强烈的睡意,呼吸越来越沉,在徐阮昱身边安心地坠入梦乡。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许倾如伸了个懒腰,咂咂嘴回味了一下虽然不记得内容但还残留着愉悦心情的美梦,深觉以往的觉都白睡了。
自那以后,许倾如就爱上了听徐阮昱唱歌,她总觉得他的歌有种说不出的魔力,很容易让人身心舒畅。
当然她有时候也奇怪,为什么徐阮昱唱歌这么好听,她恨不得天天听,在靖王府的时候居然没听人说过呢?
她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徐阮昱正被她揉臀瓣揉得面红耳赤。
在许倾如连哄带骗地让他唱《十八摸》惨遭拒绝后,臀瓣上的力道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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