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我个念想。”徐阮昱的眼睛如暮春凋谢的花雨,盈着满眼的泪,却大大睁着,不肯让它们落下来,嘴角微微挑着,分不清是哭是笑。
许倾如满心无奈,放弃似的凑上去吻住徐阮昱的唇,在徐阮昱像藤蔓一般手脚并用地缠上来时凑到他耳边悄声说了句“等着”,便迅速从半掩着的窗口蹿出去。
徐阮昱听见屋顶传来几声清脆的瓦片碎裂的声响,接着便见许倾如提着一个男人飞进了屋。
许倾如将男人往地上一扔,双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一见有其他人,徐阮昱连忙将敞开的衣襟攥紧了,凑过去一看,竟然是松子。
“松子?”徐阮昱惊讶道,抬头看向许倾如,“王妃,松子怎么会在这儿?”
“说说吧,你夜半三更在屋顶鬼鬼祟祟的做什么?”许倾如踢了踢地上抱着胳膊“哎呦哎呦”叫个不停的松子。
“王妃公子明鉴,小人是……是在修屋顶呢。”松子眼睛转了转,赔笑道。
“哦?夜半三更修屋顶?”许倾如冷笑,“当真是个好奴才呢。”
“谢王妃夸奖。”松子点头哈腰,“若是没旁的事,小人就先退下了。”
许倾如对靖王的人向来没什么耐心,拔剑出鞘抵在松子的脖子上,厉声道:“说!是不是靖王让你来的?”
“是是是!王妃饶命!”松子被吓破了胆,飞快地招了,“王爷让我这几日盯着软玉公子,无论见了谁都要立刻报给他!”
许倾如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塞进松子嘴里,又盯着他吞下去,这才将剑收回来,冷声道:“这是车师国训练死士的秘药,每月要服一次解药,否则便会七窍流血而死。解药在我手里,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待将两股战战指天誓日的松子解决后,屋里又恢复了安静。
徐阮昱仍攥着衣襟隐在暗处,看不清表情,许倾如缓缓走过去,将他从角落里拉出来。
“刚刚不是还厉害得很,都敢压着我亲了,怎么这会儿又蔫了?”许倾如捏捏他凉玉似的脸蛋,笑问道,“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徐阮昱猛地抱住许倾如,也不说话,手臂倒是越缠越紧,勒得许倾如都有些疼了。
“好了,好了,你身上不疼吗?我刚瞧着好些地方都肿了,你快下来,我给你带了药。”许倾如拍着他的背安抚。
“……我不疼,王妃要我。”徐阮昱固执地要求。
“别胡闹,你不要命了?”许倾如见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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