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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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她喜欢的菜色的,想着母后也不知道,便多吃了几口。进门到现在她没与宋冠青说一句话。
宋冠青知她不自在,便也不看她,只与楚瓒宁推杯换盏,谁知楚瓒宁这人酒品奇差,稍喝多了,平日里的自持便不见了,非要用坛喝,喝还喝不过,这边还说着话,下刻便倒在了桌上。
“楚兄?”宋冠青别的不敢说,酒量却是在军中练出来了,他只一些微醺,吹吹风就好了,只是楚瓒宁叫也叫不醒,只觉踟躇,他道:
“不如今夜你们…”
“我带哥哥回去!”
二人同时开口,夜风凉凉,宋冠青顿了顿:“夜路难走,想必楚兄今日也知会了宫中,你带着他,诸多不便。”
“不必,有随行侍卫,或送信宫中,让父皇派一队禁卫军来接我们。”她可没喝酒,脑子灵活,思绪清晰,一串话如连珠炮一般吐出来。
宋冠青挑起眼,眼里盛着醉意,情意似是要溢出来,他斟酌开口:“你若还怪我那日的事…”
“什么事,没事,本宫是女子,不便在外留宿。”她严词激烈地打断他的话。
一时寂静。
“我让人给你们安排厢房,此事不会传出去。”
宋冠青又垂下了眼,起身走了,背影显得十分落寞。
她还没对他说生辰快乐,明明是来为他过生辰的。
楚渝也并没有很讨厌他,只是他的情感太浓,从不给她反应的机会,说要便要,或哄或骗,耍无赖,她便下意识想拒绝。马车那次以后,他日日写信来,让人带些宫外的小玩意儿,她不知何为少女怀春,心中悸动又不安。
这样的人,从前虽然爱欺负她,但细想来,却比哥哥更贴心。
记得有回乞巧节,她百般哀求哥哥带她同去,哥哥正是爱疯窜的年纪,就不同意,她十岁了还坐地上哭,宋冠青牵起她的手,擦了擦她的眼泪,说他照看着她。
一出宫门,楚瓒宁像条脱缰的野狗,疯跑进了人群,平日里最爱闹腾的人,那晚却牢牢牵着她,为她买兔子灯,请她吃糖人。
这样的事还有许多,其实有时候她也会稍微想他一下,不知那样热烈的人,再见会是何种面貌。
这风似是吃了酒,夹着醉意,吹过楚渝,她面颊晕红,想着,还是跟他说一句生辰快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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