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反应过来不对,仰头看顾渐,“我可以这么叫吗?”
顾渐也低头看着他:“是该这么叫的,小酒。”
顾渐许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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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称呼过他,陈酒花了好一会平复突然加快的心跳,掩饰性地轻咳:“你有没有什么乳名?”
顾渐微微一愣:“母亲会叫我阿炽。”
难怪顾渐取的假名是诸炽,这家伙确实没什么想象力:“因为你是火属性的缘故吗?”
“母亲说我出生的前一晚,她梦见肚子里燃起了赤焰,吓了她一跳。”
“原来先天火属性灵体还有征兆啊。”陈酒的话微微停顿了一下,他的眼睛还亮着、带着笑,语气却认真,“我也可以叫你阿炽吗?”
顾渐从未想过会再听到这个称呼,只是母亲这样叫他的时候,他觉得安心,陈酒这样唤他的时候,他却想把一颗心都交出去。
顾渐的心操纵他吻上陈酒。
他紧紧环住陈酒的腰,霸道地入侵,不允许陈酒挣脱。陈酒本能地察觉到了这吻中偏执的占有欲,下意识反抗,很快他就不断发出鼻音,倚在顾渐怀里。
待陈酒的呻吟带上别的意味,顾渐才放过他,银丝顺着两人的唇拉长、断开。
陈酒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些许:“别在这种地方……”
顾渐用拇指摩挲他的唇,装作不懂:“为什么?小酒这么棒,娘会喜欢的。”
“色欲熏心的家伙。”陈酒轻斥道,“从前也是,明知我是鸾凤灵鼎,还非要内射。”
顾渐抱紧陈酒:“我那时觉得我快死了,何必忍什么?”他几乎要把陈酒揉进怀里,“而且你这样可口,我有时忍不住。”
“你个笨蛋,总想着什么死,就不想想我吗?”
“那时不敢想,现在倒是想得快要忍不住了。”
陈酒无法拒绝那双浅淡黑眸的主人,他为难片刻,还是道:“若是你好好反思,别想着什么死不死的,也不是不能让你……”
顾渐答应得飞快,他刚扯开陈酒的衣襟,远处就闪电般飞来一个纸鹤,鸟嘴直直戳在顾渐后颈。
顾渐:……
他捂着后颈低骂一句,陈酒乐了,第一次见顾渐骂人。
纸鹤又开始戳顾渐的后脑勺,顾渐满脸不情愿地放开陈酒,展开纸鹤扫了一眼,皱起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