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孔喷射出乳白奶水。
顾渐摁着他肏了一次又一次,玉杯中的乳汁很快就满了,随着晃动洒了出来,陈酒艰难地端住玉杯:“夫君、请用……呜!”
浓精灌入穴中,顾渐没有拔出来,只是握住陈酒的手腕举起他的手,饮了一口乳汁,顺势轻舔陈酒的手指。
陈酒轻喘道:“不喝完吗?好不容易才接满的。”
顾渐接过玉杯尽数饮下:“会喝完的。”他随手将玉杯撂在床上,手指轻佻地划过陈酒的乳晕,“每天都会。”
陈酒的身体随着他的指尖颤抖,格外惹人怜惜,顾渐搂住他的腰,轻声问:“今日的药乖乖吃了吗?”
“那种药对我的根基没什么用。”
顾渐皱起眉:“听话。”
陈酒起了些逗弄他的心思,指尖软软摩挲顾渐的后颈,耳语般道:“酒儿只喜欢吃大鸡巴。”
顾渐明显更硬了几分:“小骚货。”
陈酒笑了一声:“你们顾家的妾德可是这么写的。”
顾渐正色道:“你是我的道侣,与妻妾不同。”
陈酒舔舔顾渐的唇:“我自然知道。”他与顾渐贴得太近,察觉到顾渐身上的心魔之力比往日浓郁,“你没吃平复心魔的丹药?”
“没什么用处。”
陈酒取出一枚透明丹药:“张嘴。”
“不想吃。”
陈酒无奈挺起腰,试图把丹药塞入花穴,只是他的后穴还插着阳物,陈酒一抬腰,那孽根就把他淫荡的穴肉肏得舒服极了:“唔……好大……不行……啊!”
顾渐毫无征兆地向上一顶,陈酒惊叫一声,尚未完全进入甬道的丹药滑出,却没有掉出阴唇,只夹在花瓣似的阴唇间。陈酒正要伸手够丹药,顾渐却按着他撞击起来。
好硌~
丹药被肉体撞击着,不断磨蹭花穴与尿道口之间的媚肉。会阴异常麻痒,但丹药比陈酒习惯含着的玉势小得多,无法照顾到每处。
菊穴中的肉棒也并不照顾骚点,只狠狠往深处撞击,陈酒浑身的瘙痒无处释放,不由娇吟着在顾渐的小腹上摩擦会阴。
痒到极点的时候,陈酒终于喷出了淫水,丹药几乎要滑落出来,顾渐道:“夹紧。”
陈酒便一起夹紧两个小嘴,让在他后穴里纵横的肉棒更舒服一些,顾渐顶得他上下起伏,陈酒只得死死环住顾渐,连双乳都紧贴在顾渐胸口。
含着异物又被肏干的感觉让陈酒觉得自己像个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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