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多了。
陈酒还在努力思考,他指指自己的心口:“喜欢是指这里很难受吗?”
“难受?为什么?”
陈酒摇摇头,小声道:“因为很羞耻。”
顾渐略略皱眉:“我最近做得太过分了吗?让你感觉不舒服了?”
陈酒的面色瞬间通红,连气息都不太稳定,似乎要从催眠状态中脱离,但他大约是过于信任顾渐,仍旧没有清醒,只是声音愈发低了:“明明她才刚离开,我却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想当……你的母狗,被你尿一身,趴在地上含住阳物,再被踩射……故意做错,被主人用鞭子抽……”
顾渐这才安心,原来陈酒说的是这种难受啊。他摸摸陈酒的头,眼中泛起笑意:“没什么好羞耻的,我会帮你。”
今日自己抱着陈酒这么久却没碰他,陈酒这个贪吃的性子想必是急了。
两人的身体相贴,陈酒的脸愈发红了:“可是想做喜欢的人的母狗……很奇怪……”
“不奇……”顾渐愣住了,“你说什么?”
顾渐怔怔看着陈酒,半晌才抬起手,驱散了陈酒身上的金色灵气。
陈酒的眼神恢复清明,他稍稍困惑地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问顾渐:“你用幻术做什么……”
等等,幻术!
自己刚才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实话……
陈酒僵了一下,誓死如归地抬起头,果然正对上顾渐的眼睛。
顾渐小心道:“我不是故意要催眠你的。”他有些迟疑,“陈酒,那是……什么意思。”
陈酒:……
救命!这好像糊弄不过去了!
紫衣青年浅淡的黑色眼眸直直看着他,没有期待或者急切,就只是单纯地看着他。
陈酒张了张口,该死,他有预感,如果他开口,一定会冲动。
自己的目标一直是回到千阳界;顾渐是赵兖转世,还是金羽界的护佑者;自己是喜欢顾渐,但那也许谈不上是爱……
他应该冷静一点。
可顾渐什么也没做错,凭什么要忍受自己的无情。
半晌,陈酒自暴自弃地对顾渐道:“过来。”
顾渐乖乖俯身,陈酒揪着他的衣襟狠狠吻上去。
顾渐几乎懵住了。
陈酒松开手,低骂一声:“玛德顾渐,我算是栽你这了。”
顾渐愣了片刻,然后笑了一声,笑得陈酒浑身发软:“我会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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